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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灭族之夜开始!

“待木叶警务部方向传来巨大的爆炸声,那便是行动开始的信號。”面麻最后叮嘱。

“行动代號一一“出笼”。”

说完,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缓缓融入阴影,彻底消失在书房之內,仿佛从未出现过。

书房內只剩下日差父子。

日差紧紧握著那件科学忍具,感受著其上冰凉的触感和內蕴的力量。

他看向自己的儿子,寧次的眼中燃烧著前所未有的火焰,那不再是认命的颓丧,而是充满了对自由渴望与决心的光芒。

“父亲,”寧次主动开口,声音虽稚嫩却异常坚定:“请让我负责这次行动的殿后和阻击任务。我想真正的,为自己,也为获得自由的大家而战!”

日差看著儿子,看著他光洁的额头和那双充满坚定信念的白眼,心中百感交集。

“好!但要记住,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隨后抬手抹掉了额头的笼中鸟”图案。

“父亲!您?!”寧次震惊地看著父亲额头的青色咒印像涂鸦一样被抹掉一半。

深夜,日向分家族地,一座偏僻的练功房內。

油灯散发著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聚集在此的二十多道身影。

他们彼此小声交谈著,脸上带著困惑与些许不安。

这么晚了,分家家长的日差大人突然召集他们前来,所为何事?

这些人实力不一,有正值壮年的上忍,也有经验丰富的中忍和下忍,甚至还有几位已经从忍者退役的家庭妇女。

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眼中,或深或浅地藏著一抹无法消散的阴霾,那是刻录著耻辱与痛苦的印记,是对宗家、对笼中鸟命运无法言说的憎恶。

他们,以及他们被刻印的子女,一共五十七人,是日差耗费数年心血,从近千名分家成员中精心筛选出的、最可能也最渴望挣脱牢笼的“鸟儿”。

练功房的门被推开,日差和寧次走了进来。

微弱的火光摇曳,照亮了他们的脸庞。

瞬间,所有窃窃私语都停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固了,死死地盯向日差和寧次的额头。

那里,原本应该存在的青色交叉笼中鸟印记·消失了!

震惊、疑惑、难以置信,最终化为一个让他们心臟疯狂跳动的、大胆得令人战慄的猜想,在所有人心头进发!

日差的目光扫过每一张激动而又不敢置信的脸,他缓缓抬起手,亮出了手腕上那个奇特的科学忍具。

“日向铁。”他叫出第一个名字,一位身材健硕的上忍应声上前。

日差催动查克拉,腕具上的符文亮起,一道柔和的光芒射出,笼罩在日向铁的额头上。

那困扰了他半生的笼中鸟咒印,光芒急速闪烁了几下,隨即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膜覆盖,彻底隱没不见!

日向铁猛地摸向自己的额头,感受著那消失的束缚感,巨大的狂喜衝击著他,虎目之中瞬间盈满泪水。

他张了张嘴,却激动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重重地跪下,对著日差叩首。

“日向夏。”

“日向德间。”

一个接一个的名字被叫到,一个接一个的分家族人走上前,接受那奇蹟般的“封印”。

昏黄的灯光下,不断有人压抑地抽泣,有人因过度激动而浑身发抖。

希望的光芒第一次如此真实地照进他们绝望的人生。

当最后一位族人的咒印被暂时封印,练功房內已被一种无声的、极度压抑却又无比炽热的情绪所填满。

所有人都望著日差,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激和一种即將喷薄而出的决绝。

有人终於忍不住,压低声音,带著哭腔和无比的恨意问道:“日差大人!是时候了吗?我们是不是要————带领我们!杀回宗家去?!”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眾多压抑的附和,长期被压抑的仇恨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日差却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不。我们的目標不是復仇,而是自由。”

他的白眼扫过眾人:“今夜,木叶高层將会对宇智波一族下达屠杀令。”

消息如同又一枚重磅炸弹,让群情激愤的眾人瞬间呆滯,陷入了更大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之中。

宇智波?

木叶乃至整个忍界最强大、最骄傲的忍族?

要被灭族?

“这—这怎么可能?”

“高层他们·竟然—”

“三代大人下令的吗?!”

日差抬手,制止了眾人的骚动:“宇智波的灾难,將是我们的机会。”

“趁著村子混乱,高层注意力被吸引,將是我们出笼”的最佳时机!记住我们的行动代號一一“出笼”!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挣脱这该死的命运,获得真正的自由!”

“现在,立刻去將你们的亲人集结在这里,当信號响起,跟隨接应我们的人,离开这个囚笼,去一个没有笼中鸟的新世界!”

宇智波族地之外,一根高耸的电线桿顶端。

一道瘦削的身影无声无息地立在那里,黑色的中短髮,背后绣著红白团扇的家徽。

宇智波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那双眼晴里,翻涌著常人无法理解的痛苦与决绝。

他缓缓拿出一个代表“暗部”的动物面具,动作略显僵硬地將其戴在脸上,遮住了那张尚且年轻却已背负上沉重命运的脸庞。

他身边的空气开始不自然地扭曲,如同水波荡漾。

一个戴著独眼虎纹漩涡面具、身穿黑色长袍的身影悄然出现,神秘而诡异。

“准备好了吗?”面具男的声音低沉,宇智波鼬没有看他,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下一刻,他的身影瞬间从电线桿上消失,瞬身术向著下方的宇智波族地潜去,如同融入了死亡的阴影。

戴著虎纹面具的宇智波带土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带著一种冷漠的期待。

他脚下的地面缓缓浮现出一个猪笼草般的怪异生物,白绝那半边的身体嬉笑著开口:“嘻嘻—好戏终於要开场了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去吧,”带土淡漠地吩咐,目光投向下方寂静的族地,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將上演的戏剧。

“你负责搜集写轮眼。不过,记得给我们的合作伙伴”留一些,別让他一无所得而狗急跳墙了。”

“明白啦”白绝嬉皮笑脸地应了一声,身体缓缓沉入地下。

带土则將目光投向了族地边缘那栋格外显眼的建筑,木叶警务部大楼。

今夜,宇智波一族几乎所有的上忍力量都集结在那里,商討著那註定无法实现的“反叛”计划。

他缓缓抽出背负的长刀,冰冷的刀锋在月光下泛著寒光,又將一条锁链熟练地扣在双手手腕上。

他打算利用自己万筒写轮眼那虚化的能力,配合锁链与长刀,高效地“清理”掉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宇智波精锐。

族地之內,宇智波泉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奇怪,好安静啊—”不知为何,自从天黑之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寧,总觉得有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即將发生。

空气中似乎瀰漫著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她猛地顿住脚步,脸色煞白。

这股味道·.是血腥味!

一瞬间,无尽的恐惧住了她!

恍惚间,她以为自己又一次坠入了那个神秘面具男为她构筑的、无限循环的、绝望的“灭族之夜”幻术之中。

她猛地抬头望向天空,乌云半掩著明月,月光清冷而正常。

不是幻术中的那一轮诡异血月!

这是她在那个残酷幻术世界中经歷了无数次死亡后,终於找到的区分现实与幻境的、

微不足道却又至关重要的標誌。

现实这意味著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让她浑身冰冷。

她想起了那个面具男冰冷的话语,那个所谓的“灭族之夜的剧本”。

没有片刻犹豫,宇智波泉瞬间开启了她那三勾玉的写轮眼,猩红的色彩取代了漆黑的瞳子。

她反手从忍具包中抽出苦无,强忍著剧烈的恐惧,循著那越来越浓重的血腥味,发足狂奔!

穿过熟悉的街道,拐过拐角—

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在此刻冻结!

映入她写轮眼之中的,是一条被鲜血染红的街道。

熟悉的邻居、玩要过的孩童、慈祥的老人—

此刻都变成了冰冷扭曲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目。

浓重的死亡气息几乎令人室息。

而在这片尸山血海之中,立著一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看一身暗部的服饰,却没有戴面具。

黑色的短髮,清俊的侧脸沾染看刺自的鲜血,神情冰冷得如同方年寒冰。

他手中的忍刀正缓缓地从一位熟悉的中年妇女奈子阿姨的脖颈中抽出,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有几滴甚至溅落在他苍白而毫无表情的脸上。

宇智波鼬!

泉的瞳孔收缩到了极致,巨大的震惊和背叛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鼬?”她艰难地发出声音,细小得如同鸣咽,充满了无法置信的绝望。

声音在死寂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即便经歷过千万次灭族之夜”的幻术,但当幻术变成现实,看著亲人们倒在血泊中,宇智波泉还是有些无法相信那个自己信任、爱慕的鼬,竟然会作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