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她还真没正儿八经的交过男朋友,可既然连我都没交过,你一个学生就交过了吗?
“我虽然没交过,可我看见过呀?”
李妍贤得意至极。
“切。”金艺琳不信:“你在哪看见过?”
“家里啊,我妈妈喝醉了经常和男朋友在客厅接吻,我都看见好几次了呢!”
“啊?”金艺琳张大了嘴巴,原来这世上不止自己的父母才这样啊,一瞬间,她看少女的眼神就转为同病相怜:
“一定很吵吧?”
“內。”李妍贤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还解释道:
“我妈妈声音特別大,还喜欢叫她男朋友主人,可是为什么要叫主人呢?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关係吗欧尼?”
金艺琳一时哑口,她又上哪知道原因呢?毕竟这是她从来没接触过的领域,两个少女就这样坐在墙角深思,是啊,为什么要叫主人呢?
於是稍后,分別后,俩少女问了同一个问题。
李妍贤询问的对象是韩太鉉,而金艺琳则是问裴珠滋,会不会叫她爸爸主人。
后果可想而知,裴珠滋当场就给小丫头后背来了几下,打得小丫头吡牙咧嘴:
“我又不是排球干嘛一直拍人家啊!”
“臭丫头!好的不学学这个,说!又是在哪看的骯脏小电影?是朴秀荣那丫头吗??”裴珠滋叉著腰怒骂道。
她们宿舍,最喜欢看这些的也就朴秀荣了,连电脑都中毒好几次了!
“是我自己想问的嘛”金艺琳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囊:
“欧尼这么激动,难道真的叫我阿爸主人吗?那我也是小主人喔,你不能打小主人。”
裴珠滋眼前一黑,差点原地背过气,刚刚在韩太鉉面前的温婉贤淑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挣狞可怖:
“想让我叫你小主人是吧?来,你给我过来,我叫给你听!”
她拧起小丫头的耳朵就往外面拖,没一会儿,走廊里就传来小丫头的惨叫。
“艺琳那丫头怎么又挨揍了呀?”
“这个星期第三回了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
“要不去劝劝?可別把孩子打坏了呀?”
就在裴珠滋铁青著脸教训金艺琳时,韩太鉉也被一个小丫头弄得膛目结舌。
这种话他自己听听无所谓,妹妹也是人嘛,也有自己的癖好,可让人家前公公听到了那得多难堪啊?
尤其老头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令韩太鉉无地自容,恨不得当场把林世琳叫过来给自己下跪道歉,tm这辈子都没这么臊过皮!
“咳咳”韩太鉉捂著口鼻伴装嗓子不舒服:
“那个妍贤啊——你偶妈是在和她朋友玩游戏喔——”
“可是玩游戏为什么要啵啵呢?而且他们连衣服都不穿—””
十一二岁,正是对这些感到好奇的时候。
李妍贤这么问本来没啥大问题,可老头一听这话,气得吹鬍子瞪眼!
好啊!千方百计拿到抚养权,就是这么照顾她孙女的??
“金秘书!”
“內!”
“马上给我联繫亲权律师!”
“內!”
“钦”韩太鉉赶忙抢过金秘书的手机,朝后座露出一张嬉皮笑脸:
“会长尼,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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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贤今天出现在公司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上上下下,redvelvet的其他成员这才知道刚刚跟金艺琳一起玩的少女,居然就是3s集团的公主!
“真的是她吗?大发!”
“少女时代的前辈们也听说了,刚刚还在打电话问我呢,艺琳啊,真的是她吗?李在容的女儿??”
队友们十分八卦,拉著金艺琳嘰嘰喳喳的问个不停,当得到肯定的答覆后,几人更加兴奋了:
“艺琳你居然还认识这种財阀千金啊??”
“西,早知道刚刚我就去跟她打招呼了!”
裴珠滋警了一眼说这话的朴秀荣,冷冷道:“打招呼说什么?人家还只是个小学生好吧?”
“小学生又怎么啦?將来迟早会成为大人物的,谁让她是李家的女儿呢”
“对啊,艺琳你们到底是什么关係啊?”
金艺琳双手往后脑一枕,得意的翘起小短腿:“她是我表妹。”
“??”队友们的眼神一下就变了,有一种高山仰止的崇拜:“大发!!真的是你表妹啊?”
小丫头点点头:“对啊”
“那到底是阿爸那边的还是偶妈那边的啊?”
“当然是阿爸咯”
裴珠滋脸色微微起了变化,她忽然发现自己对韩太鉉所知甚少,除了名字,年龄,其他都一无所知!
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居然答应了和他过夜?
是不是太草率了??
“哦莫,伯父原来是林世琳的兄弟?”
“不对啊,伯父不是姓韩吗?”
“那又怎么了?我还姓金呢”小丫头说完,看了一眼在发呆的裴珠滋,故作高深道:
“总之这些事背后都是有原因的啦”
当晚医院。
林世琳来接孩子的时候,被韩太鉉拉到一边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钦乌拉伯尼兄长尊称”林世琳伸出小拳头锤了他一下,嬉皮笑脸:
“干嘛发这么大火呀”
“嘶!”韩太鉉不耐的鬆了松领带,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瞪起双眼:
“少在我面前插科打浑!你知道我今天有多丟脸吗??”
“是她不小心看到的嘛”林世琳起嘴扮可怜,试图靠撒娇矇混过去。
韩太鉉才不会吃她这一套,冷著脸继续呵斥道:
“所以为什么那么不小心啊??你可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啊,都不觉得丟脸吗??”
“这有什么嘛,欧巴不是以前也不小心撞见,所以半夜才翻到我家来跟我睡觉的啊?”
“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睡觉了??”韩太鉉气急败坏。
“怎么没有啊?好几次你都在我床上睡觉,这就忘了吗?你还抱著我呢!”
“我那是让你枕胳膊!什么时候抱你了?再说了那么热的天气!”韩太鉉记得是有这事,半夜偷偷去她房里,完全是为了蹭財阀家的空调。
“那也是睡觉啊,我当时可只穿了吊带呢甚至底下也只有一条小裤裤。”
“呀!说那么多定语干什么?就只是睡觉而已啊!”
“是睡觉没错呀,我又没说不是睡觉。”
她笑盈盈的正说得起劲,脚底下突然蹄出条黑不溜秋的大蜥蜴,於是病房传来一阵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