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怎么办呀?我都带出来了嘛”少女嘟著嘴,神情有些懊恼。
“行了,把包给我吧。”韩太鉉拿过她包挎在肩上:
“你不是想去看圣母雕像么?一会儿去完教堂再带你去好吗?
曹薇娟没想到他还记得这话,早上那点不愉快一下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亲热的挽住那条胳膊,
就是那条昨晚打她小圆沃的那条胳膊,半边胸口还贴在上面,笑容甜美:
“內”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了广场,一眼就能看见那座巍峨的巴洛克建筑。
这间教堂始建於1748年,共有三个拱形长廊,每个长廊长度均超过90米,是著名的巡礼教堂。
所谓巡礼,就是朝圣者覲见的圣地,而圣地亚哥主教堂祭祀著基督的12门徒之一的雅各,据说其遗体就存放在教堂的地下祭坛。
但韩太鉉当年在这所城市任职的时候,曾听很多当地人说过,雅各的遗体早就被运回西班牙了。
毕竟18世纪时,雅各被推崇为西班牙守护圣人,不大可能放在殖民地的教堂里。
当然,也有很多人不信这个说法,不然这儿怎么每年都会吸引大批跋山涉水的朝圣者?当他们傻啊?
除此之外,智利的歷任大主教遗骸也均都保留在教堂的地下墓穴所以想在这儿不声不响的把骨灰拿出来,確实需要好好计划一番。
而根据韩孝珠朋友的描述,骨灰就存放在地下一层的公共保管区。
“怎么样?有办法吗?”
从教堂里出来后,曹薇娟迫不及待的询问。
韩太鉉回头又看了一眼这间巨大的教堂,轻轻点了点头:“办法有是有”
“你有什么办法啊?”崔允真也好奇他有什么办法,刚她找神职人员打听过了,地下室的公共区域存放的骨灰起码有上万坛。
“所以要多点时间找才行”
韩太鉉也没想到那里面骨灰会这么多,不过考虑到智利每年都有成千上万件失踪案例,也不觉得有多奇怪了。
“这样吧。”韩太鉉扭头对曹薇娟道:
“明天闭馆前我趁机溜进去好了,后天你俩一早再过来帮我打掩护,一晚上时间怎么著也能找到了。”
“內?”二女齐齐一愣:
“你要在地下墓穴过夜??”
“那不然怎么办?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可是”曹薇娟光想想都觉得很可怕,那可不是一般的墓地啊,而是教堂墓穴,她印象中很多恐怖电影都是以这些地方为蓝本的“肯恰那”韩太鉉瞅了瞅教堂顶那尖尖的塔尖,对二人晒然一笑:
“这么神圣的地方,你们还怕闹鬼啊?”
“是不是太危险了?”崔允真忧心地道:“实在不行要不点钱好了?”
曹薇娟一听,也不嫌弃大小姐满身铜臭味了,满脸期待的望了过来。
“钱固然可行,但事后毕竟有走漏消息的风险,一旦当年的事情暴露,可能会引起两国爭端,对我也“
见他说到一半忽然住嘴,崔允真疑惑的眨了眨眼,追问下文:“当年什么事啊?
“你別管,总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晚上行动。”
崔允真听后,偷偷打量了一下曹薇娟,料想这女孩的亲舅舅多半也跟自己在追查17年前的事有关,否则韩太鉉绝不会这么费劲周章。
她也不急著去撬韩太鉉的嘴,只说逛了一上午,肚子有点饿,听说附近有家叫augaslo的餐厅帝土蟹比较出名,让韩太鉉带路去尝尝。
结果一到市场,发现几乎所有售卖海鲜的餐厅招牌都叫augaslo。
这个时候就显出韩太鉉这位“土著”的优势了,细心为她解释道:
“augaslo不是一间餐厅,而是一片餐厅,相当於合作社的性质,他们集捕捞、加工售卖为一体,然后所得利润大家统一分配。”
崔大小姐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
“这种模式怎么能保证餐厅做大呢?万一某天没有渔获怎么办?找別的公司调货吗?万一对家掺假,那岂不是自砸招牌么?”
“正因为他们家的海鲜都是当天捕捞的,来晚了就没有了,所以才受当地人欢迎啊?”
见她不服气,似乎还想爭论,韩太鉉直接翻了个白眼:
“经营企业的事我不懂,你就说你吃不吃吧?”
“就知道吃吃吃!”崔允真一记白眼马上飞来:“那你请客!”
“凭什么?不是你说要来的么?”
她了嘴,露出少女才有的娇憨:“想你请不行啊?”
“行吧,看在骨灰的面子上”
午餐后,下午韩太鉉如约带著她俩去游览了圣克里斯托瓦尔山。
站在山顶可以俯瞰整个圣地亚哥,三个人一直玩到天黑,才坐缆车返回。
出了一身汗的曹薇娟,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依然是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发现韩太鉉竟光著膀子泡在露台的微型泳池。
可这儿的气温晚上才十几度啊?
不过那稜角分明的肌肉线条,倒是很养眼呢
她站在门口了好一会儿,才悄悄来到外面:“你不冷吗?
3
“不冷啊。”韩太鉉抹了一下脸和头髮,隨意对她发出邀请:“要下来一起游吗?”
少女摇了摇头,表情有些遗憾:“我我没带泳衣——.”
“是吗?那就算了。”韩太鉉说著又把脑袋潜入了水中。
曹薇娟又看了两眼,见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冷,心里开始蠢蠢欲动。
想到昨晚的短裤当做泳裤似乎也没什么问题,於是连忙跑进去换衣服。
过了没一会儿,她就换好衣服出来了。
“哈哈,忍不住啦?”韩太鉉靠在边上笑道,他手里拿著一张信纸,是林娜璉的手写信。
“內”少女慢吞吞的坐到泳池边,用涂满亮色指甲油的足尖试了一下温,顿时发出一声怪叫:
“嘶!明明这么凉!”
“那你就进去玩唄。”但韩太鉉一边看信一边笑道。
曹薇娟瞅了一眼那信纸,眼中闪烁著好奇之色:“哦莫,是情书吗?”
韩太鉉嘴角勾起一丝弧线:“內。”
少女心中微微一沉,装作不经意的起身朝这边走来:“谁写的啊?”
谁知刚走两步,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都跌进泳池,溅起的水直接扑了韩太鉉一脸!
“啊!!好冷!!”
少女发出一声尖叫,在泳池里翻腾了起来,急著想爬上岸,完全没注意到韩太鉉那铁青的脸色,以及那张漂浮在水面上的信纸。
“呀!!”
少女上半截刚爬上去,冷不丁听到背后的怒吼,嚇了一跳,回头一看,发现一只大手朝自己拍来—
啪!
圆沃的短裤传来一声脆响!
“啊呀!”曹薇娟身子一颤,不满的大发牢骚:“干嘛啊又—“
“当然是教训你!”韩太鉉怒气冲冲,又是一掌挥去!
“又怎么惹你生气了嘛”
少女委屈的回过头,脚踩在只有五十厘米深的水池中,背对著他,但並没有选择逃跑。
韩太鉉指了指水面上泡掉的信纸:“你说呢?”
“不就是一封情书嘛有什么了不起—”
话音刚落,又挨了一记,但她依然没跑,反而往前躬了躬,脸颊带著无尽的娇羞,哼哼唧唧道:
“哼嗯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她今天可不怕,反正短裤刚才都泡水了,隨便拍好了。
韩纲鉉只当她还在,因此也毫不客气,连续又是几巴掌,哪怕她颤颤巍巍也不罢休,信才看一半呢!
“小小气鬼·”曹薇娟说话求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韩纲鉉见她还敢挑,又是啪啪几巴掌:
“这是小气的事吗?我电现你不单说话冒失,做事也很冒失?你怎么了?”
曹薇娟紧紧咬著栋唇没哎声,亨两条腿却像是自行但过度,止不住的晃悠,突然腿一软,身体往后倒来!
“哦莫!”韩纲鉉连忙將她扶住,不料她的手却使劲往下摁他胳膊,身子重心也在故意往下,
似乎想坐亏水里。
“怎么啦你?”韩纲鉉以为她脚抽筋了,用力將她扶著。
亨少女就像发疯了似的,双脚不停踩踏著在水池,口中不断尖叫:“你你快坐下啊!”
“呢好.”
虽然疑惑,韩纲鉉只好照带著她坐下。
但怪的是,刚坐进水里,他便感觉泳池里的暖水系统似乎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