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冷哼一声,指著江秋水,“本少就看上她了,今天非要她来伺候不可。”
年长空姐为难地看向江秋水,轻声道,“秋水,要不你就去头等舱服务吧,王少是咱们航空公司的贵宾.......”
江秋水咬著嘴唇,眼中满是屈辱,却倔强地摇头,“刘姐,按规定我们不能擅自调换服务区域。”
王少闻言,顿时恼羞成怒,“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本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丟工作?”
“你......”江秋水江秋水气得脸色发白,胸脯剧烈起伏,但想到公司的规定和还在医院的母亲,她死死攥紧了拳头,將满腔的屈辱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职业化的笑容,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著一丝颤抖,“王少,您是我们尊贵的客人,如果我有什么服务不周的地方,还请您海涵。但我確实有既定的工作流程需要遵守,不能擅离职守。”
被称作刘姐的年长空乘也赶紧打圆场,陪著笑脸道,“是啊王少,秋水她年轻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头等舱那边特意为您准备了您最喜欢的红酒,我陪您过去尝尝?”
王少冷哼一声,淫邪的目光在江秋水身上又颳了一遍,这才悻悻地甩下一句,“给本少等著,下了飞机再跟你算帐!”
说完,他带著两个保鏢,大摇大摆地往头等舱方向走去。
危机暂时解除,江秋水紧绷的身体微微一晃,靠在舱壁才稳住。她对著刘姐低声道谢,“刘姐,谢谢您。”
“唉,你这丫头,就是太倔.......”刘姐嘆了口气,压低声音,“他可是咱们航空公司大股东的侄子,忍一忍就过去了,千万別硬碰硬啊。”
江秋水默默点了点头,眼神里却满是不甘与无奈。
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制服,深吸一口气,重新挺直腰板,继续为其他乘客服务,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带著几分勉强。
李二柱將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对那王少的厌恶更深了一层,同时也记住了“航空公司大股东的侄子”这个信息。
“看来,这事儿还没完。”他心中暗道。
既然这个王少是航空公司大股东的侄子,那江秋水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迟早要被这个王少祸害了。
別看现在江秋水这么硬气,只要王少一句话,她这份工作恐怕就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李二柱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飞机平稳飞行后,李二柱解开安全带,起身向头等舱方向走去。
经过江秋水身边时,江秋水一愣,“李先生,您有什么事儿?”
李二柱冲她一笑,摆摆手,“还真有点事儿,那啥,我想升舱,你能给我办理一下吗?”
王少在头等舱,所以李二柱也准备去头等舱,看看怎么给对方点顏色看看。
江秋水闻言一怔,隨即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李先生,升舱服务需要到前台办理,我帮您询问一下是否有空余座位。”
她快步走向服务间,不一会儿便返回,“正好头等舱还有一个空位,我带您过去办理手续。”
李二柱跟著她来到头等舱,目光扫过舱內,只见那位王少正斜靠在宽大的座椅上,翘著二郎腿,手里端著一杯红酒,两名保鏢分立两侧。
王少见到江秋水去而復返,眼睛一亮,可看到她身后的李二柱,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哟,这不是刚才那位清高的空姐吗?怎么,改变主意要来伺候本少了?”王少晃著酒杯,语气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