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因他而触发的情态让人从头血液冲到尾。
是虞婳对他有反应。
周尔襟埋头作业，还记得贴她耳边问她：“还生不生气了？”
虞婳眼睛还略微红肿，就被他抓住再翻腾。
以前还需要很长时间的磨合，才能找到彼此都舒服的节奏，但现在周尔襟太了解她，一侵入即让她有反应，虞婳想正经聊事，都忍不住微微扭起来：“别这样。”
“别哪样？”周尔襟还故意问。
虞婳要抵抗住自己声音的微颤：“…那你快一点，现在都十二点了。”
“那很难，晚一点行不行？”周尔襟死皮赖脸，“哥哥把你哄开心点。”
“有你这样哄人的吗？”虞婳微微仰着头。
“那老公还要怎么哄你，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他慢条斯理，把她两只手手腕全部握到一只手里，握着她两只手的手腕左右甩甩她。
她都无力再正常和他说话，一开口必定不成字眼，让他再取笑。
虞婳快两点才有机会睡觉，眼睛还是留着红肿，但身心的确是舒畅的。
“就不要了？”周尔襟还淡定岔开腿跪在她身下，肌理线条分明的身材在光下都有丝绸的缎光感，像她那条丝绸裙，宽阔肩膀衬托着丝柔的卧室灯光。
她默默把被子往回拉：“嗯。”
他也好脾气：“行，抱你去洗澡。”
她被腾空抱起来。
第二天她很少有的神清气爽一早出去了。
晚间遇到一位想和她合作的商人，对方言辞恭敬，说想请她吃饭，合作不合作都没关系，只要她赏脸。
虞婳带自己的学生过去蹭饭，对方也很客气，称她手下那些各有缺憾，平时不着四六的学生们为高徒，还让他们随意点，随意吃。
叫这一桌菜，五六万打底是绝对有了。
虞婳倒不会让对方白跑一趟，她面色淡淡，像是随意提起：
“秦总好像之前在大陆西南方向，做天然气能源生意？”
“是，但是那边天然气毕竟是有限的，所以就试着想出售，把重点转到现在的低空领域上。”
那位秦总听她有意问，虽然不知道虞总师为什么突然关心起这件事情来，也是全部都倒腾出来答话。
虞婳还是不咸不淡问：“但天然气能源生意之前还是您生意的大头吧？”
她语气相当之平淡，有置身事外随意点拨的感觉。
以为是虞婳不信任他这个中途转赛道的商人，对方赶紧澄清：
“现在只是苦于没有人接手，其实这个生意我们基本上已经全面停手了。”
“但我觉得这个生意可做。”虞婳却道，“您把这矿场卖给虞氏吧，不过价格上需要再商榷。”
对方才明白过来。
虞婳是想要他的矿。
但这矿都已经开的七七八八了，要来是什么用？
不过对方不多置喙：“如果您需要的话，这个价格上当然可以商量，虞总师您的面子总是管用的，其他董事大概率也会同意。”
虞婳平平淡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