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说了一大通,虞婳不知道是什么。
周尔襟挂掉电话,握住她的手:“审出来了,是厉磊想通过郭老师给你最近的项目作祟,你不是有一个超导电机的国家级项目?”
“是。”
周尔襟眉目深沉告诉她:“他们想借郭老师的手,进入研究所,在你的超导电机下手。”
虞婳想过对方会借郭老师的手做点什么。
只是没想到比她想的还恶劣,国家级项目一旦出了错,是学术不端,撤销资助后恐怕这辈子都不能再评国自然了。
就相当于一个人去工作,却永远和组长,经理,部长这些职业无关,一辈子都没有任何升迁机会,永远都只是一个小工,她的所有努力都不会再有回报。
相当于把她折翼,往后当然也不能再给飞鸿提供什么支持。
“那厉磊现在在哪?”
“在公海上。”周尔襟脸上没有笑。
虞婳声音慢了一拍:“公海?”
周尔襟反而轻笑,带些纵容之意:“我们的船把他送过去了,得知他的小儿子被他们自己人扔进海里,他非常痛心,拜托我们让他体验一下小儿子当时的感觉。”
虞婳看着他好像真的规矩老实的脸:“……”
周尔襟又在骗鬼了。
想都想得到,肯定是周尔襟的人告诉厉磊,扔过他的小儿子了,也准备扔他。
但要把厉磊扔进海里感受一下也好,周尔襟都差点死了。
他该还给周尔襟的。
虞婳一贯正经板正的脸更郑重了:“那成全他吧,父子情深,难免的,我支持你。”
周尔襟浅笑,眸色更深:“我也觉得应该这样,看来我们夫妻同心。”
而此刻,厉磊和他那些同党都被绑好手脚,从船的螺旋桨位置往下扔,厉磊都忍不住大叫,但一遍遍被拍向惊涛骇浪中,每次都在以为自己要被淹死的时候被打捞船捞起来。
厉磊以为对方要放了自己了。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又一脚把他踹进水里。
周而复始,循环反复,一直到厉磊肺里都是水,脸苍白得像浮尸,才被拉走。
等渔民发现在海边的厉磊时,厉磊甚至都半凉了,很快就有新闻说海边发现一中年男子溺水昏迷,请市民近期不要前往海滩,有溺水风险。
至于厉磊能不能醒来,这都看周尔襟和其他董事的心情了。
哪怕周尔襟不折磨他们,这段时间亏损巨大的飞鸿股东们也不会放过他。
生活回到正途,虞婳打算回研究所上班,提前结束年假。
没想到曾慈惠反而先打电话给她:““老师,您最近要回研究所吗?”
虞婳随口答:“怎么了?”
曾慈惠看了一眼办公室外等着的人,小声说:“要不您暂时先别回来。”
“什么意思?”虞婳停了一下。
曾慈惠一下子倒豆子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