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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人人喊打

回到山庄前,元照先绕道去了五元老议事厅,将老婆婆的事细细告知扶苏,嘱她妥善安排,对老人家的补偿务必优厚些,同时吩咐治安司日常巡逻时,可以顺带多往老人家那边照看一二。

等回到山庄前院的会客厅后,她二话不说,抬脚便将汪汝言狠狠踹翻在地。

汪汝言本就浑身浴血、伤痕累累,经这全力一脚,当即惨叫着扑跌在地,半天爬不起身。

他挣扎着想要撑地起身,老狼已然迈着沉步上前,抬起一只粗壮的利爪死死按在他后心,力道之大,竟让他胸口气血翻涌,动弹不得分毫。

元照缓步坐至上首主位,目光如淬冰的利刃,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眸底寒意凛冽:

“汪汝言,隋夜已死,现在也该轮到你了。你说,我该如何惩治你才好?勾结长生会在我天门镇炼制活尸,残害无辜,便是你亲爹亲自来求情,在我这里也说不通半分道理!”

汪汝言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求饶,额头磕得青肿:“元庄主,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看在我帮您找到隋夜的份上,您饶我一命吧!求求您了!”

“饶你一命?”元照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刺骨的寒意,“那些被你生生变成活尸的无辜百姓,你可曾想过饶他们一命?还有你的妻子,那是为你生儿育女的人,你竟能狠下心亲手杀了她!”

汪汝言脸色惨白如纸,惊恐地摇着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全都是隋夜逼我的!是他逼我的啊!”

一想到元照手段的狠厉,他便吓得浑身发软,心底的求生欲疯狂翻涌——他还没闯出一番名堂,还没让家族和父亲对他刮目相看,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元照指尖轻点扶手,沉吟片刻后说道:“饶你性命也可以,但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您尽管说!我一定照办!绝无半分迟疑!”汪汝言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忙不迭应声。

元照略一思忖,缓缓开口:“第一,赔偿天门镇二十万两白银,用以支撑天门镇的建设,以及赔付那些受害家属的损失。”

听到“二十万两”这个数字,汪汝言如遭雷击,猛地抬头,失声惊呼:

“二十万两?元庄主,您这是在开玩笑吗?您可知二十万两白银是何等巨额?我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银子?!”

元照眯起双眼,唇角噙着一抹冷峭的笑意:“你没有,不代表汪家没有,只管去汪家要便是。”

“那怎么能行!”汪汝言下意识厉声反驳,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此事若是被父亲知晓,定然会打断他的腿,家族也会彻底将他弃如敝履。

元照闻言,眸底骤然闪过一丝危险的厉色,语气冷得像冰:“你可以拒绝,只是代价,便是将性命留在天门镇。”

汪汝言吓得浑身一僵,哪里还敢再有半分异议,忙不迭磕头:“我赔!我赔!我一定会想办法凑齐二十万两!”

“很好。”元照颔首,语气稍缓,“至于第二个条件,也不算难,只需你自废武功便可。”

“自废武功???”汪汝言瞳孔骤缩,满脸不可置信,猛地抬头瞪向元照,嘶吼道,“元庄主,你莫要欺人太甚!自废武功之后,我与废人有何区别?!”

他情绪激动得想要从地上蹿起,可后心的利爪力道陡然加重,老狼低沉的咆哮声在耳边炸响:“吼!!”

那咆哮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利爪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疼得他龇牙咧嘴,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我还是那句话,不答应我的条件,便只能死在这里!”元照的声音冷硬如铁,没有半分讨价还价的余地。

“你……我……”汪汝言神色激动,胸口剧烈起伏,可片刻后,所有的挣扎都化作颓然,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元照见状,继续说道:“至于第三个条件……”

话音未落,汪汝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与震惊,失声喊道:“还有第三个条件???”

元照挑眉,语气带着几分不耐:“怎么?有意见?那就留在天门镇偿命便是。”

汪汝言:……

他喉头滚动,硬生生将反驳的话咽了回去,咬牙道:“元庄主请说。”

元照刚要开口,转念一想又顿住了,话锋一转:“算了,此事暂且不提,等你们柏誉商会能做主的人来了再说。”

说完,她抬眸看向老狼,吩咐道:“老狼,把他押去治安司大牢。”

“嗷呜~~”老狼低嚎一声应下,当即叼住汪汝言的衣领,拖着他便往外走。

它可是治安司的编外成员,对大牢的路径可谓是熟门熟路。

随后,元照让人执笔,将汪汝言在天门镇的所作所为一一细数,写就一封书信,最后交由罗钦饲养的苍鹰送往天鹰堡,再由天鹰堡转递去汪家。

处理完这一切,元照孤身一人来到天门镇外,先是远眺着远处无边无际的黄沙大漠,身影在风中显得格外孤绝,良久之后,才缓缓转身,望向镇内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景象。

沉思许久,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不久后,一则消息传遍了天门镇的大街小巷:天门镇将正式修筑城墙,更名为天门城,由元照出任城主,俟斤浩然、潘凤、费敬、韩龙(龙素问)担任副城主。

除此之外,五元老议事厅更名为城主府,其余职务一概不变。

百姓们听闻此事,皆是欣喜不已——有了城墙守护,往后的日子便更安稳了!

可欣喜之余,又难免生出几分担忧:修筑如此浩大的工程,怕是要征调百姓服徭役了吧?

然而,不等百姓们收到徭役的通知,天门城的城墙修筑工程已然悄然启动。

修筑城墙这种事情,哪里用得着百姓出工出力?元照一人便已经足够了!

这日,元照选定良辰吉日,带着几位新鲜出炉的副城主,以及天门城一众管理层人员,一同来到镇外。

百姓们见到如此大的阵仗,纷纷心生好奇,自发地跟在后面,想要一探究竟。

出了镇子,又往前行了许久,元照才停下脚步。

俟斤浩然见状,上前一步问道:“城主,城墙便修在此处吗?此地距镇子未免太远了些?”

自天门镇更名天门城的消息公布后,众人对元照的称呼,已然尽数改为“城主”。

元照颔首,语气笃定:“不远。日后天门城的人口定会越来越多,如今提前预留出足够的空间,也免得将来扩建时麻烦。”

费敬满脸赞同,拱手说道:“城主所言极是,只是面积扩大,所需修筑的城墙长度也随之增加,怕是要辛苦城主了!”

元照摆了摆手,淡淡道:“无妨,用不了多少时日。”

说着,元照上前一步,双膝微屈,双掌稳稳按在地面,体内雄浑的灵力如奔腾的江海,源源不断地涌向脚下的大地。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天地,仿佛远古巨兽苏醒时的咆哮,脚下的大地剧烈震颤,如惊涛骇浪般起伏不定,碎石泥沙顺着裂开的缝隙簌簌滚落,连远处天门镇的屋瓦都在嗡嗡作响,震颤不止。

元照双掌死死抵住地面,乌黑的发丝被汹涌的灵力裹挟着狂舞,衣袍猎猎作响。

体内磅礴的灵力如璀璨星河般奔涌,每一次吞吐,都让天地间的气流为之凝滞,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

下一刻,惊天动地的景象骤然浮现!

以元照为中心,周遭的地面轰然隆起,坚硬的岩层被无形的巨力硬生生掀起、聚拢、锻造,原本松散的泥土瞬间凝结如精铁磐石,泛着冷冽的青黑色光泽,透着坚不可摧的气息。

城墙拔地而起的瞬间,漫天尘土遮天蔽日,宛如一场席卷天地的沙尘暴,却在灵力的牵引下,尽数附着在城墙之上,化作层层叠叠的纹路,如巨龙鳞片般紧密排布,浑然天成。

不过瞬息之间,一座高大巍峨的城门已然冲天而起,高达三十余丈,墙体厚逾十丈,气势恢宏磅礴。

墙面并非平整光滑,而是布满了狰狞的凸起与凹陷,仿佛天然形成的防御沟壑,每一寸墙体都透着撼天动地的厚重感,阳光洒在上面,折射出冰冷锐利的金属光泽,宛如一尊横亘天地的巨兽脊梁,威慑四方。

城门的最上方,赫然雕刻着三个大气磅礴的大字——“天门城”,笔力苍劲雄浑,透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城门的顶端,供守城卫兵临时居住的房间、了望台等设施,皆是由沙石直接凝聚而成,与城墙浑然一体,不见丝毫拼接的痕迹,仿佛天生便生长在此处。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元照纵身跃至城门顶端,双目紧闭,周身灵力愈发狂暴,如海啸般席卷而出,第二道、第三道城墙接连破土而出,分别矗立在城门的左右两侧。

两道城墙外加中央的城门环环相扣,层层递进,构成坚不可摧的防御壁垒。

城墙的顶端,每隔一段距离便矗立着一座望楼,望楼高达数十丈,飞檐翘角,由整块巨石直接凝聚而成,坚固无比,棱角处泛着锋锐的寒光,透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息。

当元照体内最后一丝灵力耗尽,城门与两侧的城墙终于彻底成型。

一众百姓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仿佛亲眼见证了一场神迹,一时间竟忘了言语,皆是怔怔地望着前方,满脸的震撼与难以置信。

眼前的城门与城墙恢宏至极,墙体浑然一体,宛如千年玄铁浇筑而成,又似一头蛰伏在大地之上的恐怖凶兽,散发着无可匹敌的磅礴气势。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高大雄伟、气势磅礴的城墙!简直就宛如一座真正的天门。

天门之名,名副其实啊!

而这样的奇迹,竟然是元照仅凭一己之力,在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里缔造而成的!

这时,有人猛然想起几年前凭空出现的明珠湖,心中陡然生出一个念头:难道明珠湖也是城主大人凭借一己之力造就的?

就在此时,不知是谁率先高声呼喊了一声:“城主大人!!!”

一时间,所有百姓齐刷刷地跪伏在地,口中此起彼伏地呼喊着元照,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极致的崇敬与爱戴。

若非城主大人,他们绝不会有如今这般安稳富足的日子。

就连俟斤浩然等人,看向元照的目光也满是深深的敬意与敬畏。

尽管当年他们曾亲眼见过元照以灵力开凿水渠,可时至今日,元照的实力已然远超当年,方才城墙拔地而起的瞬间,他们心中的震撼,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元照高高立于城门之上,身姿挺拔,居高临下地望着下方跪伏的百姓,扬声说道:“都起来吧。”

百姓们闻言,这才相互搀扶着起身,一个个仰着头,满怀敬畏地望着眼前高大恢宏的城墙。

此刻站在城墙之下,无论是天门城的百姓,还是俟斤浩然等一众管理层人员,都深深感受到自身的渺小。

那股磅礴的气势如泰山压顶一般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放肆。

尽管元照修筑城墙的速度极快,但所需修筑的城墙长度实在太长,加上灵力损耗需要恢复,所以城墙的修建并非一两日便能完成。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里,元照将大部分的时间与精力都投入到城墙的修筑之中。

几乎每日,都会有大批百姓自发来到城外,兴致勃勃地围观她修筑城墙,时不时发出阵阵惊叹与喝彩,引得元照又气又笑——这竟是把她修筑城墙的过程,当成了打发时间的消遣。

元照在修筑城墙的同时,顺带开凿了一条环绕城墙的护城河。

百姓们见状,往后再来围观时,便会顺带带上铁锹与树苗,自发地到护城河边栽种树木,为天门城增添一抹生机。

转眼数月时间匆匆而过,天门城的城墙终于修筑完毕,而城外护城河的河岸上,已然整整齐齐地种满了鲜活的树木,有的已然抽出嫩绿的新芽,护城河也引来了明珠湖的水源,水波荡漾,清澈见底。

随着天门城水域与植被面积的增加,这片土地变得愈发生机勃勃,绿意盎然。

这日,一队车马缓缓停在了天门城外。

行驶在最前方那辆马车上的车夫,望着前方巍峨耸立、气势磅礴的城墙,内心震撼不已,又不免心生疑惑:

莫非是走错路了?此行目的地不是天门镇吗?怎么变成天门城了?

于是他扭头看向马车内部,恭敬地问道:“老爷,咱们好像走错地方了。”

“走错地方了?”马车里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紧接着,一位头发略显花白的中年男子掀开车帘,探出头来。

当他看清前方那座宛如巨兽般盘踞在大地之上的城池时,瞳孔骤然剧烈收缩,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好一座雄伟的城池!竟比上京城的城墙还要高出许多,气势更是远超其上!

他的目光落在城门上方“天门城”三个大字上,心中同样满是疑惑:难道真的走错路了?不该啊!

“阿聪!!”男子朝着身后的车队厉声疾唤,声线里带着不容错辨的威严。

话音刚落,一名短发利落、身形矫健的青年已纵身跃至他的跟前,单膝跪下行礼,背脊绷直,垂首沉声道:

“老爷!”

中年男子指着天门城的城门说道,目光凝注中带着几分审视:“你去看看,这里到底是哪里。”

“是!”青年应了一声后,身影如疾风般闪身消失在原地,径直朝着城门疾驰而去。

天门城的城门口十分热闹,全是来来往往的商队,有进有出,车上全都拉着满满的货物,车马喧嚣间尽显繁华。

不久之后,那名青年重新返回,朝着车上的中年男子拱手说道,语气笃定:

“老爷,咱们没走错地方,如今的天门城,就是过去的天门镇。”

中年男子闻言微微一愣,一脸诧异地看向城门的方向,心中翻涌着疑惑:竟然没走错?这城墙是什么时候修筑的?为何言儿在信中不曾提及?

他所想的“言儿”自然就是到现在还被元照关在治安司大牢里的汪汝言,而他的身份正是汪汝言之父——汪之重。

汪之重看着近在咫尺的天门城不由微微出神,眼神中满是震撼,惊讶于天门城的财力竟如此雄厚,修筑这样一座巍峨的城池,很难想象到底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

若是一个国家出资建立还说得过去,可是天门城原本只是一座边关小镇啊!

短短十年不到的时间就发展到如今的程度,那位元大师当真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从城门口收回目光,汪之重对着车夫说道,语气果决:“走,进城!”

“是!”说着车夫扬起马鞭,清脆的鞭声响起,驱使着车队缓缓朝着城门口前进。

等到了城门口,守卫看到如此长的一条车队,眼中满是惊讶,于是立刻上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停,从哪里来的?来天门镇作甚?”守卫语气严肃,带着几分警惕。

自从出了活尸事件之后,天门镇对于生面孔的排查越发严格。

不过那些常年活跃于天门镇的商队,可以去城主府领取天门城的出入令牌,凭此令牌可以免于守卫的盘问。

车夫见状连忙满脸笑意地下车,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悄悄塞给守卫。

“小哥,我们柏誉商会的人,你行个方便。”

“少给我来这套!”守卫立刻将银子推了回去,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心中暗自嘀咕:开玩笑,要是被发现了,他还要不要干了!

他满脸狐疑地打量着车夫和他身后的车队道:“柏誉商会的?真的?他们会长都因为犯事被我们城主给关起来了,现在是一桩生意也没有,你们这车队是哪儿来的?”

听到自家少爷被关起来了,车夫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几分,嘴角的笑容也僵硬下来。

但他还是强压下心头的不快,赔着笑脸说道:“我们就是为了我家少爷的事来天门镇……哦,不……天门城的!”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守卫,双手捧着递上前:“喏,这是元庄主给我们家老爷的信。”

“我们城主的信?”守卫接过信一看,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属于异界山庄的印章,脸色稍缓却依旧没好气地说道,“早拿出来不就好了,尽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车夫:。。。

他现在特别想骂人,心中怒火翻腾:谁上不得台面?你说谁上不得台面?

想当初他可是堂堂一品大员家的车夫,到哪儿不是人人敬着、捧着?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被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卫给鄙视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

(?(???)?守卫:就是了不起,你以为守卫什么人都能当上的吗?)

虽然很想骂人,可是车夫他不敢!因为老爷来之前就三令五申地告诫过他们,到了天门镇,也就是现在的天门城,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那位元大师他们惹不起。

要知道,现在整个江湖都因为元照的一道追杀令而沸腾着呢!

收回那封信之后,车夫返回车上,驾着马车缓缓驶进城池。

等进了城之后,一行人再次被城中的景象惊呆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城中热闹的景象就不说了,关键是那么一个巨大的湖泊是怎么形成的?

要知道,塞外土质结构松散,水是存不住的,就算有水也会立刻渗透进地底而消失不见。

可这里竟然能形成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湖泊,水波浩渺,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塞外明珠!

等一行人抵达柏誉商会分会的驻地后,汪之重第一时间向异界山庄递上了拜帖,一刻也没有耽搁。

此时元照正在院子里指点金铃练武,神色专注。

阿青忙着研制医药和蛊虫,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会忙的顾不上金铃,因此元照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会指点她几下。

虽说元照现在成了天门城的城主,但依旧还是像以前一样当着甩手掌柜的角色,平时里就练练功、喝喝酒、品品茶、逗逗猫狗和打打孩子!

这不,金铃扎马步的动作不够标准,膝盖微微弯曲,元照屈指一弹,一颗凝练的灵力团便精准地打在了她的膝盖上,使得她的身子往下一沉,重新稳住了架势。

“不要偷懒,不然一下午就白练了。”元照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师伯!”金铃紧绷着小脸,眼神坚定,汗珠顺着下颌线不断滴落在衣襟上,浸湿了一片。

就在这时,燕燕快步出现在了小院门口,躬身禀报:“老板,汪家来人了,是汪汝言的父亲。”

元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可算是来了。”

说着她起身嘱咐金铃道:“你自己继续练着,扎完马步就去药浴,东西你师父都已经准备好了,不可偷懒。”

“是,师伯,我记得了。”金铃一脸认真地点头,丝毫不敢懈怠。

元照和燕燕一路来到前院,一进入会客厅,就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很有气势的中年男人,一身气度沉凝不凡。

看到元照进门,他立刻起身相迎,脸上满是恭敬的神色,对着元照拱手行礼:“元大师,久仰!久仰!”

“汪先生,久仰!”元照同样朝着汪之重拱了拱手,神色淡然。

一路走到上首坐下之后,元照看着汪之重,开门见山地说道:“汪先生,令郎在我天门城做了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

汪之重满脸愧疚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汪某教子无方,致使犬子闯下大祸,还请元大师见谅,您要的二十万两白银我已经带来了,分文不少,还请大师饶小儿一命。”

其实汪之重心里早已将汪汝言骂的狗血临头,更是十分后悔将儿子养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

他一共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是家里的顶梁柱,自幼便聪慧懂事,十分出色,撑起了家族的大半基业。

唯有这个小儿子,因为自小备受家里人的宠爱与纵容,因此被惯的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行事不知所谓。

他被罢官之后,觉得不能再让小儿子继续不学无术下去,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托尽了关系,这才给他争取到了天门镇分会会长的位置。

在他看来,柏誉商会和异界山庄的合作一直以来都十分顺利,儿子到这里只要依着前例安分行事,肯定出不了大错,到时候自有一番功绩,将来无论是在家族,还是在商会,都能有一席之地。

为了防止出意外,儿子出发前,他是千叮咛万嘱咐,一遍又一遍地给他分析天门镇的局势,告诉他要在天门镇低调行事,谨慎做人,万万不可招惹异界山庄和元大师。

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儿子竟然会给他捅出这么大的一个篓子。

勾结长生会在天门镇制造活尸!他怎么敢的呀!长生会那是能沾的东西吗?那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教组织!

虽然心里把小儿子骂的半死,恨铁不成钢,但到底是从小疼到大的亲儿子,他做不到见死不救。

听了汪之重的话,元照笑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光靠二十万两白银,可不够救你儿子的性命。汪汝言他答应了我三个条件,如今还差一条没满足,就看汪先生想不想救自己的儿子了。”

汪之重闻言眉头一皱,脸色凝重地问道:“元大师还想汪某怎么做?”

“很简单。”元照脸上露出笑容,眼神锐利如锋:“只要汪家愿意协助大梁铲除长生会即可!”

她之所以会提出这个要求,一来是想借助朝廷之手,灭掉长生会这等邪教势力,省的要她费功夫出手;二来是因为在她从南疆返回天门镇的一路上,听到了许多百姓对她那位姑姑的评价,知晓在她姑姑执掌朝政期间,轻徭薄赋,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所以她不想这难得的安稳局面被长生会这种邪教给破坏掉。

虽说她没什么济世之心,但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她还是很乐意做的。

因为清楚这件事汪汝言做不了主,所以她才会特意等到汪之重的到来。

汪之重闻言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语气中带着几分抗拒:“元大师,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元照摇摇头道,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诛心:“汪先生可以选择不答应,我也不勉强,毕竟儿子的命总归是不能和家族的命运相比较的!

不过汪先生可要考虑清楚了,若是错过这机会,可就没有第二次了,难道你就不想让汪家重返朝堂,恢复昔日荣光?

在我看来,虽然那长生会现在跳的厉害,气焰嚣张,可终究是成不了气候的,对汪家而言,这就是个白捡的现成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