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那湿黏退回了口中,另有一样光滑绵软的事物开始在姜庶的手臂上剐蹭。
一股热气呼进姜庶的耳朵里,猩红的舌尖在少年的耳廓中滑动:“什么铜皮铁骨,都是废物,老了就是老了,哪儿有我亲亲的庶儿来的硬挺。”
微凉的指尖解开了姜庶的裤带,顺著腰身就要往里摸索。
忽一下,小手被人攥住。
姜庶偏过脑袋,睁开了眼睛。
一指之外,就是师娘如丝的媚眼。
被徒儿抓了包,柳杏儿也不慌,反而是调笑似的又朝他吹了口气:“喜欢师娘吗?”
姜庶不言语,她便又笑:“你还小,不晓得师娘的好处,今日且听了师娘的,將来等你和夭儿成了亲,我更有法子让你快活百倍。”
说著,她便挺起身段,两手熟稔地解了系腰,任薄衫滑落,显出一身丰腴的美肉。
师娘挺了挺,看姜庶:“別怕,什么师娘不师娘的,上手把玩两下,你自然懂了,杏儿呀,那都是水做的。”
姜庶挑眉盯了她半晌,终於缓缓伸出了手。
就顺著纤细的腰肢,在师娘嚶嚀的呻吟中,环到了她的腰后。
然后猛地將她往怀里一拉。
柳杏儿立马发出一声得逞似的欢笑,红唇启张,不停地喊著:“好徒儿,好徒儿……”
紧跟著,便是一抹寒芒从姜庶怀中突出,向著雪白的软腹扎了进去!
刺痛传来,柳杏儿愕然地看向床上的姜庶,迎接她的却是一双冰冷彻骨的眼睛。
她还想呼喊,可铜皮修士的手掌已经牢牢箍住了她的脖颈。
赤裸的娇躯被按在了墙壁上,震动晃下了架子上的薰香,圆滚滚地转了两圈,露出了原本面朝墙壁的五官孔洞。
都是孩童颅骨。
柳杏儿疯了似的挥手蹬脚,想要从姜庶手中挣脱,可一切的挣扎全都无济於事。
伤臂攥著短刀,在女人的腹中左右滑动著,到肠流肚烂,柳杏儿眼中的光彩终於趋於黯淡。
姜庶手中用力,颈骨断折。
甩开了这女人的尸体,姜庶拿起她准备好的纱布,开始给自己包扎。
冯老七体力惊人,下山来回不会太久。
这一院子的妖魔鬼怪,如今就还剩他一个,也是最难办的一个。
腊肠里下了毒,但是毒发需要时间,所以姜庶才不惜割臂自伤,骗他下山。
上品就是上品,炼头体魄强横,毒效不能竟功,能有多少效果很难说。
牙齿咬住纱布,將绷带打紧,重新系好解开的裤带,姜庶整理了一下衣衫,出门走到了院子里。
没有等待太久,山道那头显出了冯老七的身影。
老头一手提著一具尸体走回到院中,把师兄和师姐冯夭往地上一扔,抬头看向坐在院子里正在等他的姜庶。
“呵,有点手段,”冯老七拍了拍手,肉掌相击,碰出两声铜响,“就凭你这份狡诈狠毒,老头我要传承衣钵,还真该选你。”
姜庶拍了拍伤臂,隔著纱布也是金铁交鸣,他站起身,抽出自己的匕首,刃口莹蓝泛著血光。
“你这种腌臢玩意儿,还有脸提什么衣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