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当即回吻她。
缠绵间,两人衣衫褪落。
萧迟将她放到自己腿上,亲吻她耳畔低言:“重了你就出声。”
姜心棠轻“嗯”一声。
整个过程萧迟很轻,不敢怎么用力。
大概是太久没有,他比往常快了许多。
事后抱姜心棠去沐浴。
沐浴完回到床上。
他向来重欲,一次对他来说,就如餐前小菜,他根本不餍足。
姜心棠知道他最近被折磨得难受,缓了许久,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不适,主动又去吻他。
这一次持续很久。
完事后,姜心棠很累。
萧迟心疼地抱着她轻抚。
姜心棠没力气回应他了,没一会就窝在萧迟怀里睡了去。
萧迟身心舒畅,胸膛里是无限的柔情。
接下来的一两个月里,姜心棠每三五天会给萧迟一次。
萧迟不敢跟以前一样强势,想要时,只要姜心棠不给,他就忍。
他不舍得姜心棠再辛苦用别的方式服侍他。
又不是没忍过。
该忍时,他特能憋!
但姜心棠也会体恤他,在可以的时候,都会尽量给他。
到了七八个月的时候,两人就不敢再做那事了。
八个多月时,姜心棠双足开始有些水肿。
萧迟很紧张,传了太医来看,传了贺大夫父女入宫看,还派人去把薛神医也接入宫来。
薛神医慌里慌张地往宫里赶,还以为姜心棠出了什么大问题,结果姜心棠只是双足有些水肿,他抖着山羊胡忍无可忍道:“一点水肿,你紧张个什么劲。”
他几针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姜心棠双足水肿就消了。
离宫时,他告诉萧迟:“以后这种小问题别找我。”
他忙得很。
萧迟去年捉了北月国毒师后,从北月国毒师那里得到一张丹药的方子。
就是瑞王给安王服用的那种丹药。
这丹药有成瘾、致幻的作用。
长期服用会嗜睡、妄想,导致思绪混乱、行为失控、精神异常。
最后会死。
甚至还会危害其他人。
瑞王除了想利用安王杀萧迟,还想通过安王,在梁国的权贵圈流通这种丹药。
试想一下,若是朝臣和皇亲贵胄都染上这种丹药,无心朝政,嗜睡、妄想、精神错乱,将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局面。
好在安王事发得快,瑞王跑了。
这种丹药还没有流通起来。
萧迟惯会以牙还牙,他把方子给薛神医,在王府给薛神医弄了个炼药的院子,让薛神医给他把这种丹药改良炼成药粉或其他形状,他要以同样的方式用到北月国君臣身上去。
薛神医最喜欢他没见过的怪病奇药,欣然同意,每天都在炼药的院子研制这种丹药。
所以他很忙,他没空。
薛神医出宫后,萧迟留了贺医女在宫里,每日给姜心棠调理饮食,按摩双足和小腿。
七月底,孟梁安入了趟宫。
他兄长从南昭寄来了两份中秋礼品,一份给孟梁安,一份给姜心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