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症状已经持续一月有余了。
贺砚道,“这隐疾原本是不耻于王妃的,可我找了好多大夫,都看不好……这才斗胆前来求王妃。”
沈音抿唇露出一丝遗憾。
贺砚是贺侯爷看重的继承人,如今满打满算,贺砚也算是自己人了,她能救自然不会不救。
只是,这拖得实在太久了,
沈音道,“你早该在一月前就来找我治,这样就还能有几分希望。”
她在南疆时,没有什么男人来给她练手,对不举之症也只是在医书上有所了解,但贺砚这明显是中了烈性媚药遗留的后遗症,一开始解完毒在用药调理就不会有什么事了,这病,就是拖得越久越是难治。
所谓术业有专攻,这方面,沈音还真想不出治疗的好法子。
贺砚闻言,脸色苍白如纸,已然明白自己这身子怕是回天无力了。
连沈音都治不好……那还有谁能治?
沈音道,“你身子损得厉害,想必背后那下毒之人,当是恨极了你。”
媚药烈,量又多,这明显是奔着让贺砚断子绝孙的想法去的。
贺砚心底悔恨万分,先前沈茹用身子给他解了毒之后,他的身子也没什么不适症状,就没找大夫在看了。
没成想,贺容修他们还留有后手?
沈音看着他猩红着眼,垂头丧气,又道,“可需要我和王爷帮忙找出那背后之人?”
贺砚哽了哽喉咙,一时左右为难。
沉默良久,他道,“王妃有心,只是那下毒之人,已经死了。”
沈音闻言,也没在说什么了。
贺砚自知治不好,也不多留,和沈音道谢后离去。
沈音叹了一口气,也没多想。
毕竟谁府里还没点腌臜事?如今贺容修母子虽看着势微,可斗起来也不容易,这次贺砚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往后再难有子嗣,贺侯爷肯定会重新重用贺容修。
毕竟,不能延绵子嗣,如何能掌管侯府呢?
……
贺砚从传香楼回了侯府后,就径直去了沈茹的院子。
近些日子,张珍珍被抬正,又特意叮嘱了不能克扣府中主子的饭食,包括小妾,沈茹被好吃好喝的养了一个月,现今已是容光焕发,面色极好。
见着贺砚阴沉着眼进来,她唇角勾起,媚眼如丝道,“砚哥,你来了。”
贺砚听着她娇滴滴地唤自己,心底没有一丝波澜,他抬眼看她一眼,道,“媚药,是你下的吧?”
沈茹见他旧事重提,不免警惕起来,面上却是无辜,“砚哥还怀疑我吗?”
“我说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