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衣苍白的脸上微微泛起些微的红润,似是欣喜,似是羞怯。
“至少要比我重要的多啦。”花怜月自嘲的笑笑:“相公对我大抵是没什么感情的,只是我需要用相公来化解身体中的寒毒,而相公也想拐走一个宗师级高手,所以才接纳了我。”
花怜月只是闭关的时间太长,但这并不代表着花怜月就很笨:“从这方面来讲,我们更像是一种交易吧,怪难听的。”
“和相公相处的这几日,经常能听到相公提起你的名字。”
花怜月的声音和之前一样,软软糯糯的,洛天衣甚至都没注意到,她心里对花怜月的排斥已经悄悄降低了不少,相反从花怜月口中听到的这些内容更让她欣喜,连带着看花怜月似是也顺眼了不少。
不知是不是水温太高的缘故,脸颊红红的:“真的?”
“那是自然,我还能骗你不成?他之前就说了,我长得虽然不差,但比起他的小姨子差远了,刚开始我还不太信,不过看到妹妹这小模样,当真是连我都要心动了。”说着,花怜月还伸手在洛天衣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
洛天衣嘴角便勾起了弧线:“姐姐也不差啊。”
花怜月脸上笑意更浓。
一个小丫头。
拿捏!
……
待到中午。
宋言终于和焦俊泽分开。
溪河酒楼的菜式并没有焦俊泽说的那么好吃,主要是舍得放盐,口味比较重,对焦俊泽这样的武人来说,许是更合胃口吧。
低头看着手里十两碎银,宋言还清晰记得焦俊泽满脸肉疼的表情,尤其是那叮嘱自己,一定要记得还的模样,简直让宋言难以置信。
好歹也是一州刺史。
前不久才搜刮了范家,捞了几十万的白银。
现如今就这十两银子,至于吗?
宋言并没有着急着去溪河酒楼后面的小院,而是先去了一趟车马行,雇佣一辆马车,一个车夫。原本见着有生意上门,掌柜的还是很高兴,可在听到要去新后,那脑袋便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说什么都是不肯去的。
毕竟那边有女真蛮子,太过危险。
不过这世界上没有谈不拢的事情,所谓谈不拢无非就是:得加钱。
在将车马费抬高到四两银子的时候,掌柜的终于同意了。
随后又买了一些糕点,果脯之类的东西,带上那两套女装,这才冲着溪河酒楼后院走去。
宋言能听到,在一个客房里似是有点动静,便走过去敲了敲门。
“进来……”
是花怜月的声音。
宋言抬手便去推门,恰在此时,还有另一道声音响起:“别……”
声音透着一些慌张,是小姨子的声音。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吱呀。
随着门轴摩擦的声音,房门一点点推开,一双眼睛看向屋内。
下一瞬,这世界上最美好的景致,悄无声息的映入了眼帘。
那肌肤,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那胴体,
腰如流苏映阑珊,腿如玉环点霓裳!
那小脚丫:
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
……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瞬间定格。
宋言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洛天衣僵硬的立于原地,手里拿着花怜月刚买的青丝长裙。
至于花怜月,则是笑吟吟的站在一旁,似是感觉眼前的画面颇为有趣,明明是合欢宗老祖,却好像有着一些别样的恶趣味。
这样诡异又旖旎的氛围,持续了很久。
终于,随着洛天衣慢慢将长裙遮挡在胸前,寂静宣告破裂。
宋言喉头蠕动了一下,将两套女装放在原地,默默的转身离去,然后缓缓关上房门。
到得外面,宋言重重吸了口气。
仰首向天,烈日高悬。
今天是个好日子。
就是不知,若是这事儿传入丈母娘耳朵里,会不会把自己给活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