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昼夜兼程,终于在秋收前抵达武威,正犹豫着去哪块地里看收成,就被一直守在城门口的秋雨拦住。
“姑娘,忠勇伯夫人那个脑残闹上门来了!”
唐昭:?
“自打《豪门大户内,一个女人和三个男人的爱恨情仇》爆火之后,忠勇伯夫人就日日上门,非要找您要个说法!”
秋雨越说越气,“奴婢们说您不在,忠勇伯夫人死活不信,上门一坐就是一天,狗皮膏药一样赶都赶不走!”
隔应死人了!
唐昭好奇,“你没让人拿大扫把赶她?”
“赶了!”秋雨撅嘴,“谁知没过几天,忠勇伯夫人拉着宣王妃一起上门!”
唐昭回头看了眼顾辞,意思很明显,你娘你搞定。
顾辞:。。。
唐昭双腿一夹马腹,径直朝宋氏族田而去,独留顾辞一人在原地。
秋雨一脸期盼,“姑爷?”
顾辞一路回了护国将军府,前脚刚迈进正厅就迎上了忠勇侯夫人赵氏,“唐昭呢?”
赵氏绕过顾辞站在门口四顾,愣是没找到人,折返回来质问道,“唐昭在哪里?”
顾辞皱眉,“忠勇伯夫人怎可直呼昭善郡主名讳,你眼里可还有君臣之别、尊卑之分?”
赵氏恨声道,“唐昭害我赵家落得名声尽毁族人远走,我作为赵氏女,难不成要跪着讨要公道?!”
顾辞脸色微冷,“忠勇伯夫人慎言,昭善何时害你赵家?”
“你明知故问!”赵氏走到桌边拿起话本怼到顾辞面前,“这难道不是唐昭写的?”
顾辞看着那熟悉的名字反问,“是又如何?上面写的是古原兆家,并非泾源赵氏。”
赵氏一把将话本扔在地上冷笑,“将军这话哄小孩子便罢,谁人看不出那古原兆家就是在映射我泾源赵氏?”
“可怜我赵家百年清名,竟断送在唐昭这个毒妇的手里!”
“忠勇伯夫人慎言!”顾辞彻底冷了脸色,“就算真如夫人所言,话本上写的也都是实情!”
按照稳婆提供的证词,又找了赵大太太未出嫁前的郑家下人询问,证实了赵大太太与徐大夫之间的私情,徐大夫对此也是供认不讳。
“赵家百年清名被毁,也是因赵家作孽太多,与昭善并无干系!”
赵氏被顾辞的冷声冷脸骇地后退一步,被怒火冲昏的头脑也清醒了些,可一回头看见坐在椅子上小声抽泣的侄女,联想到被禁锢在偏僻小院受苦的女儿,怨恨交加,怒火更盛。
“就算郑氏有错,就算赵大、赵十三有错,他们也得了应有的惩罚!为何要牵连无辜?”
“可怜我这侄女才刚出嫁,就因此事怀着身孕被赶出婆家!她犯了什么错?”
“她犯了什么错被赶出婆家,忠勇伯夫人不应该来质问本郡主,应该去质问赵小姐的婆家才是!”
“至于无辜,钟家被冤枉受刑致使三人惨死狱中才是真正的无辜!”
赵氏目光越过顾辞,恶狠狠看向刚进门的唐昭。
唐昭鸟都不鸟她,径直走到那哭泣的女子面前,“赵小姐,对于你的遭遇本郡主很同情,但你若将你的悲惨遭遇归咎于本郡主,本郡主却是不认的。”
赵小姐停止抽泣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