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看着辛丰,眼角眉梢漾着柔软的笑意,语气里的打趣远多于责备。
辛丰收紧环住她的手臂,将她更密实地拥在怀里。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嗯,我也想……拥有更多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他的话语直白而坦诚,剥开了平日温和守护的表象,露出了其下深沉如海的情感。
白弯弯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春水,她不再多说,主动踮起脚尖,将温柔的吻印上他的唇。
墙壁上,两道相拥的身影在跳动的火光下融合成一道模糊而缠绵的剪影。
细密的亲吻声混合着彼此逐渐急促的呼吸,在静谧的空间里交织成动人的乐章。
他掌心的灼热穿透薄薄的衣料,熨帖在她腰间,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窗外呼啸的风雪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此刻的时光变得粘稠而缓慢,只剩下彼此交融的气息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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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愈发酷寒,而重伤之后的雄性们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全部康复。
这当中也包括烬影。
蛟渊作为弯弯的父兽,留在这里天经地义。
可他,一个成年且康复的雄性,再没有理由滞留。
是他硬着头皮,顶着其他雄性们或审视或警惕的目光,固执地留了下来。
唯一的私心,不过是能多看她几眼,多陪伴她度过一些时光。
然而,他低估了这份贪恋带来的煎熬。
这个家充满了她的气息,也充满了她与兽夫们之间毫不掩饰的爱意。
他已经撞见过三次,他们在走廊转角、在厨房门后,旁若无人地亲昵。
每一次,他都只能死死捏紧拳头,用尽全部意志力强迫自己转身离去,心脏如同被钝刀一次次凌迟。
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想离开。
可这并不由他的意愿为主。
烛修找到他时,烬影正望着窗外的飞雪出神。
“听说你身体已经康复了。”烛修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酋戎已经让人在部落里给你安排了住处。”
意思再明显不过。
烬影心下清明,他的存在已经越界,引起了弯弯兽夫们集体的警惕。
“嗯,好。”他垂下眼睫,掩去所有情绪,“我收拾一下,明早离开。”
烛修沉眸看了他半晌,对方的心思昭然若揭,本以为他会找借口留下,没想到他竟然一口答应。
既如此,他便也只是点到即止,转身离开。
待他走后,蛟渊从旁边的屋子走出来,刚刚他已经将一切都收入了眼底。
看着眼前这个曾用生命保护自己雌崽的年轻雄性,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如果你喜欢我雌崽,叔可以帮你。”蛟渊的声音压得很低,毕竟这个雄性为了他的雌崽差点连命都丢了。
这样的好雄性,他真的很想让他成为自己雌崽的兽夫。
烬影紧抿着唇,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弯弯她……现在不愿意见我。我可以先离开。等春季来了,我会再向她表明心意。”
这却是他们一体两魂共同达成的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