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丰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温和地解释道:“可能是在房间里待不住吧,出来活动活动。”
话是这么说,但辛丰也觉得烬影参与进来有些奇怪,毕竟他们几个雄性是有赌注的。
他明知道,还开口说要玩玩。
白弯弯点点头,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平常对打牌兴趣不大的酋戎和烛修,今天竟然也稳稳地坐在牌桌上,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她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寻常,放下勺子,好奇地问:“你们今天这麻将局……赌注是什么?怎么连烛修和酋戎都这么认真?”
正在给她剥果壳的炎烈闻言,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眼神开始左右飘忽,“就……就是随便玩玩,没什么赌注……”
就在这时,牌桌边的烬影将面前的牌利落地推倒,声音平静无波,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清一色,单吊将,糊了。”
他抬起眼眸,扫过桌上神色各异的几位雄性,淡淡宣告:“这已经是我赢的第四局了。”
炎烈点头,接话,“对!但你就是凑个数,陪我们玩玩!这、这是我们自己人之间的赌局,不作数的!”
今天的赌注非同一般,赢家可以获得优先“插队”与弯弯亲近的权利,其他人则需要默认将自己的排序往后顺延。
为了争取这个机会,连烛修和酋戎都亲自下场了。
烬影出来透气时听到了他们的赌注,明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参与进来的游戏。
即便赢了弯弯也不可能和他亲近,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赢他们。
其他几个雄性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见他要玩,就象征性地教了教,让他凑个数。
谁曾想,他不仅学得快,手气更是好到离谱,一上来就连赢四把!
牌桌上的气氛,因为烬影意外的四连胜,变得微妙起来。
几个雄性下意识地看向烬影,而烬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搅乱了一池静水。
又打了两圈,烬影的余光时不时地扫向白弯弯。
在察觉到她除了最开始看过自己几眼,剩下的时间一直在温声和旁边的兽夫说话,眉眼温和带笑。
他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赢了又能怎么样?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郁气:“我有些累了,你们玩吧。”
说着,便扶着石桌边缘站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
他这一起身,正合了旁边没上桌的雄性的意。
他们都想争夺优先权,相当于多一次和弯弯亲近的机会。
牌局立刻热烈起来,烛修沉稳地摸牌,酋戎精于计算,炎烈咋咋呼呼,金翊则伺机而动,战火重燃。
白弯弯吃完早餐,踱步到牌桌边看了一会儿。
她看着自家兽夫们或凝神思考、或志在必得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
她喜欢这样温馨快乐的家庭活动。
伸手替烛修理了理额前一丝不乱的发丝,又拍了拍炎烈因为激动而绷紧的肩膀,得到他们或深沉或热烈的回应目光。
看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还在屋里休养的父兽蛟渊,不知道他昨天淋雨后情况如何,便起身准备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