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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 黑色幽默

也许真的能帮你撬开燕京的大门。”

拉里·金看似是在解读,实则是在帮林燃解释,是在帮林燃说话。

这就是王牌的素质。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致命。

教授为了你特意写的这首歌,感不感动?

他其实不是华裔,不是龙的传人,他其实是犹太裔。

基辛格的神情一下就放鬆了下来。

“这封信呢?”

“这封信同样是在呼吁和平。”拉里·金斩钉截铁道,“他在为美华双方寻找共同点,寻找能谈判的契机,寻找情感上的共鸣。

教授不仅是数学大师,同样在华国文化上,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师。”

很多时候,不允许是一种诱惑。

压抑得越狠,私下就越是暗潮涌动。

这是人性,和阵营无关。

《v字仇杀队好互能在伦敦播放,好列能被英格兰小报討论,好列能被民眾在公开的电影院看到。

在苏俄,在东欧,那可是万万不能。

布拉格之春才过去不久。

克里姆林宫生怕大家好不容易才被淡化的记忆又被唤醒。

生怕,民眾从v的身上获得什么新的灵感。

因此《v字仇杀队在socialism国家,属於绝对的禁忌话题。

但这能阻挡民眾汹涌的期待吗?

答案是不能。

东德民眾,涌入西德的电影院观看。

这也是西德决定放映的重要原因,他们要体现,我们和东德的不一样。

东德民眾观看后,以东柏林为中心,向四周蔓延。

涟漪一直能蔓延到莫斯科。

1970年1月,莫斯科的雪下得格外大,將整座城市包裹在银色之中。

在城市的边缘,一座尼基塔时期建造的五层公寓楼里,安德烈正坐在他那张摇摇晃晃的木桌前,用一把钝了的刀子,费力地削著一个土豆。

收音机里,传来官方电台高亢而庄严的声音。

收音机正在播报著纪念弗拉基米尔诞辰一百周年的倒计时,这是今年他们最重要的大事。

只是这里的他们,是对克里姆林宫的人们而言,对安德烈而言也许並非如此。

他对此已经麻木了,这声音就像他每天都要吃的黑麵包一样,粗糙而乏味。

他更关心的是,他患有肺病的母亲,什么时候才能分到更多的牛奶。

就在这时,一个轻微的敲门声响起,安德烈知道,那不是楼下邻居家的孩子,而是他的朋友,尤里。

尤里这个名字,在苏俄,就和建国一样常见。

尤里是一名在电影製片厂工作的技术员,他总是能带来一些有趣的东西。

他手里拿看一个用旧报纸包裹的东西,一进门就急忙关上了个门丁,仿佛身后有kgb在追捕。

“安德烈,看这个。”尤里低声说道,他解开报纸,里面是一个塑料盒。

安德烈认出了它,那是在黑市上要卖几十卢布的西方录像带。

“这是什么?”安德烈问道,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一部电影,”尤里轻声说道,他的眼中闪烁著狂热的光芒,“一部来自西方的,他们说,这能改变你的世界观。”

安德烈的心一下就揪紧了,他可知道这玩意的威力。

过去,他们用来自华国的电子產品,这些电子產品是不被封锁的,没有被苏俄的电子工业机构做特殊处理。

因此时常能收到来自西欧的信號。

无论是收音机还是电视都是如此。

但自从《v字仇杀队上映后,为了避免他们看到哪怕只是片段,苏俄方面可是挨个上门,来对你的华国產品进行改造。

不过工作人员们美其名日这是在帮你做日常检修。

最开始大家也以为是检修,但等检修结束后,他们发现事情不对劲,怎么自已过去爱听的节目现在收不到了。

自那以后,从华国卖来的设备,除了质量外,也和苏俄本地產的没区別了。

从这安德烈能看出,《v字仇杀队有多厉害,厉害到,把庞大的沉重的一般不轻易动起来的官僚机器都给逼的全速运转了。

他下意识道:“你疯了?”

尤里用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安静:“我当然没疯,看不看?”

尤里的声音轻的就好像,大一点,就会窜出黑狗kgb把他们狠狠撕咬。

安德烈和尤里带著录像带,来到了那间位於公寓楼深处的地下室。

这里,是他们为数不多的避风港。

房间狭小,空气中瀰漫著伏特加、菸草和汗水的味道。

房间的正中央,一台由尤里私下里改装的电视机,正发出微弱的光芒。

当电影开始时,二人都屏住了呼吸。

画面充满了雪和抖动,声音也充满杂音,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期待的心情。

当电影中的未来世界,那座充满了压抑和恐惧的城市出现时,安德烈的心里猛地一沉。

他看到了那灰暗的建筑,那无处不在的宣传標语,那严密的警察监视。

他想起了他每天下班后,在街上看到的那些標语。

他感觉电影中的世界,就像他生活的世界的放大版。

当电影中的v戴著面具出现时。

安德烈感到,那个面具是一个符號,一个关於反叛、关於自由的符號。

当电影中的v向全国发表振聋发的演讲时,安德烈有种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当电影结束,画面变成雪时,整个地下室陷入了沉默。

没有人说话。

空气里只有呼吸,大家都还沉浸在电影的世界里。

许久后,安德烈才喃喃道:“难怪他们会这么怕我们看到,这玩意劲太大了!”

尤里苦笑著说道:“安德烈,我有点后悔了。”

安德烈问道:“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