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睡了那么久?她感觉自己就是睡了一个午觉一般,也最多就是晚上吧?
瞧着张宴洋那全一副全然不信任的样子,朱高裕的脸色冷了冷,倒也没再多啥,而是把那半开的窗子全部打开。
抬抬下巴望着那才升起来一点点的太阳。
“瞧瞧那是夕阳还是朝阳。”
完这句话朱高裕就没再搭理张宴洋了,这个女人是不把他气死就是不甘心的!
张宴洋:“……”
有些无神的乱走了几步,不知怎么走到了床边,然后呆愣的坐了下去。
玩球了!
她这是夜不归宿了是吧?
其实也不归宿也不算啥大问题。
但明显昨这事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呀。
她回去了要怎么给大哥还有家伙解释?
“铃花呢?”
张宴洋拍了拍自己的脸,使自己清醒了一点。
“扣扣”正好这时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朱高裕没有搭理。
在外面的长树犹豫了一下,还是声的开口:“爷呀那边那位姑娘,实在要稳不住了,您看?”
长树早就听见这屋子里面有动静的。
但是另外的那姑娘昨个晚上就一直在闹腾啊,闹腾的守着她的那些厮们都受不了了。
纷纷跑到她跟前来寻求他想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爷把人家给弄进来,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人出去呗!至少在爷满意之前呗。
所以只能让那些厮们继续受苦了,经过一晚上的折磨,那些厮们表示自己宁愿把这个月的月钱扣光都不愿意再守着那姑娘了。
那姑娘手段太多了,哎呦喂,她一晚上没睡,他们也一晚上都没睡。
那姑娘还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折磨他们。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到的,可厉害了呢。
好歹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厮们,长树也是颇为心疼的,所以瞧着快亮了,里面也有动静的,就硬着头皮来到了一番。
“滚!”
回应他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字。
长树:“……”
他估计事后他肯定会被他家爷折磨一番的,谁让他三番五次的坏他家爷的好事?
换做是他,他也会受不了,唉爷呀,谁让你以前不在府里多找几个女子回来呀!
丫头也行啊,这样咱们府里的那些单身厮们也不会如茨一被逗就面红耳赤。
连自己的姓啥都不晓得了嘛。
想要做点什么……但是又不敢违背命令,违背爷您,所以就得硬忍着,唉呦喂,辛苦死他们了。
长树被骂了,正打算悄悄离去,忧伤一番的,谁知这时门被打开了。
一身衣裳都皱巴巴的张宴洋走了出来。
“人在哪儿?”
“阿?”
“昨跟我一起回来的那姑娘在哪儿?”
张宴洋耐着性子在问了一遍。
长树这时察觉到了他们家爷那冷冷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了一圈,长树立马把头低着,不就是多看了张姑娘一眼嘛,哼,气。
不过爷没发话长树也不敢随便回答张宴洋的问题的。
朱高裕走上前把手上的披风披在张宴洋身上:“她很好,府中的人不会对她怎么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