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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511金铃摇落雪域谋寒袖拂过唐蕃月

第511章 511.金铃摇落雪域谋·寒袖拂过唐蕃月

石飞扬携带贺瑶、郭碧玉、李瑞彤从吐蕃回来,长安的朱雀街已摆开庆功宴,小皇帝石念云的金冠与皇子石念武的银锁在灯影中交相辉映。

李瑞彤的素白裙裾坐在屠芃芃身侧,她的银线正与七星剑的红绸缠在一起,为石飞扬斟酒时,指尖的倒钩已被磨平。“陛下,”西夏的降臣捧着“小无相功”心法,竹简上的墨迹还带着新痕,“吐蕃赞普已遣使送来‘逻些城’的舆图,愿与大唐永结同好。”

他的额头贴着地砖,不敢看石飞扬玄甲上未褪的冰纹。

石飞扬点了点头,又说道:“来人,传朕旨意,在兴庆府设‘安西都护府’,”他的目光扫过殿外的星空,那里的银河如卧龙,又下旨:“让李瑞彤掌‘一品堂’旧部,教他们种长安的稻子,织洛阳的锦。”

屠芃芃的红绸突然缠上李瑞彤的银线,将两杯酒并作一处,调侃地道:“妹妹的‘寒袖拂穴’若配上我的‘七星剑法’,”她的凤袍与少女的白裙在灯影中交融,又铿锵地道:“定能让那些还想着作乱的宵小之辈,尝尝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李瑞彤的银线在石飞扬的掌心绕了个同心结,她望着他耳后的银丝,轻笑道:“陛下可知,母妃的汉家衣冠里,藏着半阙《长恨歌?”银线挑着颗鸽血红宝石,又虔诚地道:“这是西夏最后的国宝,愿嵌在大唐的传国玉玺上。”

石飞扬欣慰地点了点头,心里深知西域的风沙还会再起,东海的倭寇尚未臣服,但只要握着这两只温暖的手,只要看着万家灯火,这天下的刀光剑影,终究会化作绕指柔。就像兴庆府的金盏菊,在长安的月光下,也能开得如火如荼。

他领着贺瑶、郭碧玉、李瑞彤在长安欢度蜜月,没有回洛阳,是因为不想影响小皇帝石念云的威望。

……

洛阳宫的牡丹开得正盛时,紫宸殿的偏廊下总坐着个穿绯红宫装的少女。大唐帝国公主、石飞扬与赵清漪之女石念的凤钗斜插在发间,流苏扫过腰间的玉佩——那是大宋徽宗赐给外孙女的礼物。

玉上的“天下太平”四个字已被摩挲得发亮。

石念想像着长安的丝竹声,那里,父亲石飞扬正与新纳的贺瑶、郭碧玉、李瑞彤三位皇妃赏舞,而自己母亲赵清漪的寝殿,却只有冷寂的宫灯在风中摇晃。

“公主,该回寝殿了。”侍女捧着件素色披风,声音压得极低。多年前,大宋最后一座城池被金国攻破的消息传到洛阳,赵清漪把自己关在殿里,砸碎了所有带宋室标记的器物,包括那面陪嫁的铜镜。

那时,石念的指尖掐进掌心,血珠滴在玉佩上,难过地问:“母亲又在看那幅《清明上河图?”她记得母亲总说,画里的汴京有多繁华,外公徽宗的瘦金体有多飘逸。可是,那些都成了灰烬,而父亲的大唐铁骑,却始终没有跨过黄河,没有支援宋国。

故此,石念恨死了父亲,思忖娘亲作为前宋国的公主,嫁到大唐帝国,娘家危难时刻,竟然得不到夫家的支持,真是悲催。这一切,肯定与石飞扬贪恋美色有关。她要为母亲报仇雪恨,要亲自执掌这大唐江山,要当第二个武则天,要彻底推翻石飞扬的“不仁不义”!

此刻,石念转过回廊时,正撞见小皇帝石念云被柳丹搂在怀里。这位宫女出身的皇太后正用蜜饯哄着儿子,珠翠满头的样子像只开屏的孔雀。

石念的凤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她故意踩着裙摆绊倒,绯红宫装扫过石念云的点心盒,桂糕滚落一地。“念姐姐!”石念云惊叫一声,吓得躲进柳丹怀里,他的龙袍还没穿稳,袖口的金线都歪了。柳丹连忙扶起石念,脂粉气扑面而来,慈祥地道:“公主小心些,地上滑。”

石念掸着裙摆上的糕点碎屑,目光掠过柳丹腕间的银镯——那是当年父亲随手赏的,连皇家标记都没有。“多谢太后关心。”她平淡地道谢一声,凤钗突然挑起块桂糕,又讥讽地道:“陛下若是连这点惊吓都受不住,将来如何执掌大唐江山?”

柳丹的脸色发白,却只是讪讪地笑。

石念转身离去时,听见身后传来赵清漪的声音:“太后娘娘,公主年纪小,您别往心里去。”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惯有的隐忍,可石念知道,那袖中的指甲,定已掐进肉里。

当夜,赵清漪的寝殿烛火燃到天明。

石念趴在窗台上,看见母亲对着大宋的舆图落泪,图上的汴京被红笔圈了个死死的圈。

“儿,”赵清漪突然开口,声音嘶哑,难过地道:“你外公曾说,女人的眼泪换不来江山,能换来江山的,是心计。”石念摸着腰间的玉佩,那里的血渍已凝成暗红,铿锵地道:“母亲,我要学武则天。”她的凤钗在窗纸上划出“武”字,又狠厉地道:“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们母女的人,都跪在地上求饶。”

赵清漪的烛火突然晃了晃,她看着女儿眼中的狠劲,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遂授计道:“要成大事,先得有爪牙。”她从妆盒里取出枚青铜符,上面刻着“锦衣”二字,又介绍道:“这洛阳城里,最锋利的爪牙,是锦衣卫。”

上元节到了,洛阳的灯海映红了半个夜空。

锦衣卫指挥使曲诚的府邸张灯结彩,他的两个孙子曲尚文、曲尚武正陪着祖父赏灯。

曲尚文捧着本《孙子兵法,青衫上的墨渍还没干透;曲尚武则舞着柄锦衣卫特制的绣春刀,刀光在灯影里划出银弧。“尚文兄好雅兴。”石念的绯红宫装突然出现在灯影里,凤钗上的珍珠晃出细碎的光,嘲笑道:“这‘美人计’的注解,不知尚文兄可有心得?”

她的团扇轻轻点向曲尚文的书页,扇面上的貂蝉拜月图栩栩如生。

曲尚文的脸瞬间红透,慌忙合上书本,战战兢兢地道:“公主说笑了。”

他偷瞄着石念的侧脸,灯影下的肌肤白如凝脂,比府里珍藏的羊脂玉还要温润。

石念却突然转身,团扇接住曲尚武劈来的刀风,讥讽地道:“尚武弟的刀法越发精进了。”

她的指尖划过刀背,那里的卷云纹被磨得发亮,又讽刺地道:“只是不知,比起当年的‘锦衣第一刀’曲老指挥使,还差几分?”

曲尚武头脑简单,收刀拱手,虎目里闪着桀骜,恭敬地道:“只要能为公主效力,莫说刀法,便是性命也敢献上。”他的目光扫过兄长,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这洛阳城里谁不知道,兄弟俩都对这位大宋血脉的公主倾慕已久。

石念的团扇突然掉在地上,曲尚文弯腰去捡的瞬间,曲尚武已抢先一步。

两只手在扇柄上相撞,绣春刀的寒气与书卷的墨香缠在一起,竟生出种诡异的剑拔弩张。

石念接过团扇,轻声道:“多谢二位公子。”指尖故意在两人手背上各划了下。她转身时,凤钗上的珍珠滚落一颗,正好掉在曲尚文的靴边。

“改日请到凤仪宫品茶,”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又说道:“我新得了些大宋的‘龙凤团茶’,想请二位品鉴。”这夜之后,曲府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曲尚文总以送书为名往凤仪宫跑,石念便与他谈诗词歌赋,亲手为他研墨,墨汁里掺着西域的“凝香露”,沾在衣袖上三日不散。

曲尚武则提着新猎的狐裘登门,她便请他指点骑射,箭靶特意设在曲尚文送的兰草旁,任箭矢将叶射得粉碎。一日,石念抚摸着狐裘上的毛尖,对身旁的曲尚文笑道,“尚文兄送的兰,倒是不如尚武弟猎的狐裘实用。只是可惜,昨日我见尚武弟给御园的锦鲤喂断肠草,那般狠劲,倒让我有些害怕。”

曲尚文的脸色瞬间阴沉——他最恨弟弟用阴毒手段。

当晚,曲府就传出消息,曲尚武养的猎犬被人投了毒,七窍流血死在院中。而另一边,石念正对着曲尚武轻抚琴弦:“尚武弟可知,前日我见尚文兄在书房临摹《武曌金轮图?”

她的指尖划过琴弦,发出刺耳的颤音,挑拨地道:“他说,女子掌权,终究是牝鸡司晨。”曲尚武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三日后的锦衣卫演武场,他故意用“透骨钉”射穿了曲尚文的左臂——那是当年石念亲手为曲尚文包扎过的地方。曲诚看着两个孙子反目成仇,急得中风卧床。

弥留之际,他拉着前来探望的石念,枯指指着墙上的“忠勇”二字,颤声道:“公主……莫要再……”话未说完,便气绝身亡。石念望着老人圆睁的双目,缓缓摘下凤钗,将枚沾着“凝香露”的兰放在他枕边——那是曲尚文送的,此刻却成了催命符。

曲诚的死讯传到紫宸殿时,柳丹正给石念云剥荔枝。小皇帝吓得把荔枝扔在地上,赵清漪趁机出列,说道:“陛下,锦衣卫掌监察百官之权,如今曲老指挥使薨逝,这位置空不得。”她的凤钗在晨光中闪着光,献计道:“依臣妾看,不如让念公主兼任。”

柳丹的手抖了抖,颤声道:“可……可她是女子……”

赵清漪的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又有理有据地道:“武则天尚能称帝,为何公主不能掌锦衣卫?念是陛下的亲姐姐,石家血脉,最恨金国,定会为陛下肃清奸佞。”

她凑近柳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再说,锦衣卫握在自家人手里,总比被外姓拿捏着安心。”

石念适时出列,绯红宫装在龙椅旁跪下,说道:“儿臣愿为陛下分忧。”她的凤钗点地,又信誓旦旦地道:“若有差池,甘受极刑。”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暗,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思。石念云嗫嚅着看向柳丹,见母亲点头,才结结巴巴地道:“准……准奏。”

当锦衣卫的印信交到石念手中时,她的指尖微微发颤。那枚黄铜大印上刻着“巡察天下”四字,边角已被曲诚的掌心磨得发亮。

赵清漪站在殿外,看着女儿转身时嘴角勾起的弧度,突然想起多年前,徽宗曾说:“我赵家的女儿,血管里流的都是权谋。”凤仪宫的烛火这夜亮得格外嚣张。

石念将锦衣卫的名册铺在桌上,曲尚文、曲尚武的名字被红笔划掉,旁边批注着“自相残杀,可弃”。赵清漪的指尖划过“曲诚”二字,那里已被墨汁涂得漆黑,点拨道:“这是‘借刀杀人’,也是‘隔岸观火’。”她递给女儿枚玉符,又阴暗地道:“这是大宋旧部的联络暗号,如今都在洛阳潜伏,可助你一臂之力。”石念抚摸着玉符上的宋室标记,笑道:“母亲,下一步该用‘趁火打劫’了。”

她的凤钗挑起锦衣卫的刑具图谱,嚣张地道:“那些当年主张对大宋见死不救的老臣,也该尝尝‘剥皮实草’的滋味了。不过,太上皇现在长安,等他率部征伐吐蕃的时候,咱们再动手,现在,暗中扩张便是!”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石念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凤钗斜插,绯红宫装映着眼底的狠厉,竟真有几分武则天的影子。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要达成“当武则天第二”的誓言,脚下的路还很长,手上的血,也注定要染得更红。

长安的护城河边,金桂落了满地。

石飞扬的玄甲上凝着晨霜,明玉功运转时,甲胄上的龙纹泛着玉石般的冷光。

李瑞彤的素白裙裾沾着草露,银线在他掌心绕了三圈,线头的倒钩已被磨成圆润的弧——那是她昨夜用“小无相功”内息细细打磨的。

石飞扬的指尖抚过她腕间的冰镯,那是攻破兴庆府时所赠,此刻正随着她的心跳微微发烫。

他若有所思地道:“吐蕃的赞普松赞干布的后裔,在逻些城的布达拉宫囤积了十万‘雪域兵’,每人都服食过‘红景天’,寻常中原武士到了海拔三千米以上,连弓都拉不开。你随我潜行,怕不怕?”

李瑞彤的银线突然绷紧,线端缠住他玄甲的第三片鳞甲。这是西夏武士表达忠诚的方式,她的鼻尖蹭过他的甲胄,青稞酒的气息混着少女的幽香。

她反问道:“陛下忘了,‘一品堂’的‘寒袖拂穴’本就源自吐蕃的‘大手印’?”素白裙裾下的小蛮靴踩着他的战靴,靴底的防滑纹是她亲手刻的,又自信地道:“臣妾能以银线探路,避开雪山裂隙。”

屠芃芃的七星剑斜倚在朱红廊柱上,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指尖,与李瑞彤的银线在他掌心交织成网。她的凤袍扫过满地桂,瓣粘在李瑞彤的裙角,又禀报道:“丐帮的张长老带了三百弟子先行,说是在唐古拉山口用‘莲落’暗号标记了可以扎营的山洞。”

红绸突然勒紧,在他手背上留下浅痕,又提醒道:“只是那地方缺氧得紧,连李铁牛的‘铁布衫’都扛不住,你可得护好瑞彤妹妹。”

石飞扬点了点头,目光扫过案上的吐蕃舆图,逻些城的位置被朱砂圈了三重,沉声道:“三日后出发,让曲柳香带‘五毒教’的人从南路绕行,用‘瘴气’困住他们的援军。”

李瑞彤的银线刺入自己的指尖,鲜血滴在舆图上的念青唐古拉山。

她望着那片蜿蜒的山脉,低声道:“母妃曾说,那里的雪山女神会惩罚背信弃义的人。”

银线在血滴上凝成冰晶,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

她又铿锵地道:“若此战能胜,臣妾愿削发为尼,在布达拉宫为大唐百姓祈福。”

石飞扬的“疗伤圣法”白气按在她的指尖,血珠瞬间止住。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玄甲的冰棱擦过她的颈侧,留下道浅红的痕,左耳银环晃出细碎的光。

他深情地道:“待天下太平,朕陪你在布达拉宫的金顶上,看日出照遍雪域。”

翌日一早,石飞扬携带贺瑶、郭碧玉、李瑞彤、屠芃芃、秦安将军、程飞将军率领众将士开启新征程——讨伐吐蕃,准备一统天下。

……

唐古拉山口的风如刀割,李铁牛的青竹杖在冰面上顿出个深坑,杖头的铜铃冻成了冰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