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科恩说，“说实在的，真的找不到其他任何一个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了吗？我们今年还有.l.考试呢，你这个做校长的是一点都不在乎学生的考试通过率……”
“这一点的确是我的问题。”邓布利多看起来更苍老了一点，“年纪大了总是难以顾全很多方面的事情……”
“哈利想问你为什么不跟他说话。”科恩直白地说，“他很快就要有躁狂症了——大家都觉得他是个骗子，你又躲着他，他还经常做关于伏地魔的噩梦，要不是我把摄魂怪们叛变的事情说出去分担了些舆论，哈利就要被恶心得发疯了。”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
“我很高兴你们能作为朋友陪伴他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但我现在不能和他有过多的交流——我担心……”
“担心伏地魔会意识到哈利和他之间的联系，然后拿这个当你的软肋对吧。”科恩说，“我没问你这个事情，我问的是我该怎么跟哈利解释——你不能拿‘忙’糊弄他一整年。”
“或许我真的只能这么做了。”邓布利多疲倦地说，“我已经快忘记了年轻人的心态，但毫无疑问，在不确定伏地魔和哈利之间是不是已经产生意识上的联系的情况下，这是必要的防范……”
“知道了，我就跟哈利说你累死了。”科恩醒悟地点了点头。
“也不至于到‘死了’的程度……”邓布利多轻轻笑了笑，“关于预言家日报来校采访多洛雷斯的时间，你觉得安排在什么时候合适？”
“这是你和我要安排的？”科恩扬起了眉毛。
“作为校长，规定校外人员的进出时间还是可以做到的。”邓布利多湛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了一丝亮光。
“后天上午三四节课。”科恩说。
“可以。”
——
邓布利多可能知道了些什么，但邓布利多知道了什么有些不大可能。
乌姆里奇的办公室里又没有霍格沃茨的画。
所以科恩决定将邓布利多的那些突如其来的发言定为“邓布利多一激灵”——因为邓布利多经常说他有一种神奇的直觉。
回到休息室，科恩迎面碰上了兴奋地在休息室入口处踱步的赫敏，以及两脸无奈的罗恩和哈利。
“科恩！山羊说他都可以教！”赫敏兴高采烈地说，“我把那些找来的咒语跟他说了——他全都认得——”
赫敏特地把它改成了他，这样在休息室里其他人耳朵里就像是有个外号叫“山羊”的男人似的。
“那很省心了。”科恩说，“但我看其实过几天就不用担心教学的——”
“的确不用担心了。”赫敏非常高兴地说，“等我们先学一部分，然后去建立一个学习小组，带上其他同学一起学习……”
“赫敏，你怎么肯定我们肯定能学的会呢……”罗恩有些憋不住地插话道，“而且肯定没有人愿意跟着我们学黑魔法防御术的，我们也还是学生。”
“对的对的。”哈利连连点头道。
“别犯傻了。”赫敏摇了摇头，“如果我教的话可能没法服众，但哈利和科恩不一样，对不对？他们是三强争霸赛的冠军、战胜过两只蛇怪、对抗过神秘人多次——甚至哈利还从神秘人的手底下逃脱过……”
“你说反了吧。”罗恩打了个哈欠。
“他们还觉得我是骗子呢。”哈利说，“还有外面已经在传科恩是个人形摄魂怪了——我觉得他们躲着我们都来不及。”
“我的意思是……过几天我们可能就有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了。”科恩说，“也可能是过一周——总之就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