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二贝勒府,是自己的地盘,别说是宫里来的公公,说好听的也不过是一个跑腿的,说难听了也是一个奴才。
给几分薄面,也是看在主子的脸,便是弄死了,也无所谓。
“若是吴公公知道了,咱们不知道的,还藏着掖着可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我这贝勒府的大门也不是那么好出的,您说是吧!”
语气之中藏着威胁,吴公公整个人都站起来了,也不敢坐下了。
他是多少的斤两,自己还是有数的,这个时候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说了不一定会死,但是不说怕是今天连这个门儿都出不去。
“福晋言重了。”
吴公公也不敢拿那个小托盘里头的金子,只能默默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您想知道啥,奴才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说说吧!”
“这事儿吧,还是得从太后那儿说,不过呀,也不全是,其实太后这些日子一直跟着额颞妈妈一起礼佛呢,正赶上快到孝庄文皇后的忌日了,便也是无心来顾忌咱们的。只是吧”
吴公公偷瞄了一眼傅元嘉的脸色,见她还是阴沉着脸,“只是温宪公主常来陪着太后说话,时不时地提起十二爷。”
“哦”
傅元嘉意味深长地点头,原来症结在这里呢,她就说嘛,两个老的怎么会吃饱了撑着来管他们的闲事儿,重点是最近确实是孝庄文皇后的忌辰了,阿扎姑怎么会有闲心。
怕只怕是有人在暗中挑唆,才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
她能想到这些,但是就是想不到这个人是温宪。
“福晋,奴才也是身不由己,奉命行事,请您宽宏大量,不要同奴才计较才是。”吴公公小声地恳求。
“公公哪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