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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仙尊决然走向风暴,楚然生死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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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水,神光到底怎么回事,四灵忽然蹦出来了个神光,毕方是不是在簸箩会之外又组织了一条线,来争霸四灵界了?’

玉阙仙尊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当即就和依然在呼唤五千缕洞天之精的水尊沟通了起来。

‘先给五千,这里面牵扯很大,懂的都懂,五千你绝对不亏!’

水尊也不是什么好驴,当即就坐地起价了起来,五千缕洞天之精的价格他咬的相当死,似乎对他而言,不爆玉阙仙尊一波金币就是输。

其实,它哪知道什么‘牵扯很大’啊纯扯淡。

‘水尊,我和你说句心里话,到现在我都没修洞天法,我去哪给你弄洞天之精啊?’

水尊扯淡,玉阙仙尊也扯淡,金币谁爱爆谁爆,反正他不爆。

‘狗日的王玉楼,你不给洞天之精就少啰嗦,仙盟绝不会再给你任何支持!’

惊澜已死,太和水尊不知道四灵界发生了什么,但不影响它看懂了玉阙仙尊不掏钱的决心。

‘别幻想了,仙盟不是你的,你说的不算。’

怼完水尊,玉阙仙尊也探查完毕了,道庭依然安全,意外已经结束。

他的真身从玉阙宫内出来,在众人的注视下,直接出现在了小韩的身侧。

分水正在亲自为韩站治疗,虎相则是眉头紧锁,见玉阙仙尊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没办法,它是德顶王的人,毕方、德顶王、仙国的利益不一致,但有些时候又一致,神光是毕方的马仔。

所以,神光忽然蹦出来还拉了坨大的,就令虎相在烈州道庭内的存在显得相当可疑。

很难绷的。

“玉阙道友,那‘神光’究竟是哪位,竟让你们如此惊讶?”

见玉阙仙尊过来,厚朴当即担忧的问道。

四灵界的土著们也渐渐习惯了对变化敏感的修行方式,从玉阙仙尊、虎相、分水等人的表情中,厚朴看出了不对。

玉阙仙尊愣了一下,旋即释然一笑,摇了摇头,道。

“老厚,你多虑了,神光就是个废物,只是它每次出场都是在用命燃烧自己,所以多少有些恶心。”

没想到玉阙仙尊会如此评价神光,鹤灵与西和面面相觑,又感觉,仙尊好像说的还挺对。

神光真就是那种自己做代价的‘豪杰’,行为上向来独树一帜。

看起来是金丹,实际上就是个在群仙台内被围成圈踢的团建小子。

听起来可能有些反直觉,但想想那种做了皇帝依然要被动不动来三拳,骂上两句‘朕朕朕狗脚朕’的存在,也就理解神光的特殊性了。

“玉阙道友,小韩的情况还不错,毕竟是紫府巅峰,便是神光引爆了不知道什么后手,总归受伤不严重。”

分水稳定住了韩站的伤势,便将这位倒霉的双料特工轻轻托起,送到了玉阙仙尊身边。

玉阙仙尊眉头紧皱,再次激发了自己新修的金仙之法大日辉光。

无影无形的纯净光晕中,被意外吸引过来的道庭道祖、仙尊们,顿时面色皆变。

发展的过程从来没有定路,当意外发生,玉阙仙尊当即先借势展示了一波实力。

是的,你们没猜错,本尊的道果,已经更进一步了!

风险和矛盾、意外究竟怎么样不重要,仙尊只要稳住烈州道庭,一起都好说。

虽然玉阙仙尊其实还没到金仙,眼下单就绝对修为而言,也就半步金仙罢了,他的大日辉光积累和转化的还不够多。

也就是力量的性质与层次更高了,但这种高层次的能量在数量上不够。

不过,短暂激发激发,糊弄糊弄这些没有金仙的土鳖,还是足够的。

念无涯之死的价值就在于此,没有老虎的情况下,当然轮得到玉阙仙尊这只猛狼统摄群狗。

“神光,神光它就是个棒槌,每次出来都没好事。”

鹤灵仙尊为玉阙仙尊冲了一把,随着仙尊的尊位越发稳固,烈州道庭的金丹们获得了人人有忠献的美好生活。

“还很难说具体什么情况,散了吧。”玉阙仙尊环视一周,最后终究是没有表态。

可以面上和大天地顶金们决裂,但对内的口径一定要谨慎,毕竟他和毕方的利益是一致的。

从这一点出发,忽然蹦出来的神光,其实就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玉阙道友,那开拓虚空的事情?”分水仙尊问道。

王玉楼画了一个带着大家开拓虚空,他冲在前面,大家一起吃的饼。

现在,似乎有些风雨飘摇了。

“依然如旧,建立镇虚巡天府,以镇虚巡天府为依托。

所有烈州道庭的仙尊、道祖,都为巡天府府主。

我会指导大家各自遣人开拓,每隔五十年结算一次收益。”

协助出海,一起寻宝,共同分润,大锅饭,但玉阙仙尊版。

先把无尽虚空的开拓体系建起来,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未来,再收紧口袋,好好割韭菜。

不能只割不培育,那只会让人离心离德。

‘神光的事情怎么办?’虎相有些态度模糊的试探着询问。

玉阙仙尊目光一闪,继续含笑补充道。

“外面的黑手伸了过来,其实是好事,说明,我们做对了。

敌人越是着急,越说明我们做对了。

保持战略定力,也是一种智慧。”

既是回答虎相,同时亦是安抚人心。

真相是什么,没啥好细究的。

仙尊此时给出的借口和仙尊之前在众人聚会时,给出的那种意识形态配套一样,都相当扯淡。

但不重要,走下去,沿着一条能被大多数人接受,哪怕只是暂时接受的路,走下去,就是意义所在。

发展和扩张,确实是解决内部矛盾,增强整体实力的好路。

从这个维度上去看待眼下的问题真真假假,以仙尊的体量而言,多数时候都不重要,反而是必然的情况。

哪有那么多精力放在次要矛盾上,仙尊的对手和困难太多了,那么做,反而会距离大道越来越远。

毕方可能是在通过神光的黑手,以公开引爆的方式,敲打玉阙仙尊。

此外,也可能是单纯的意外,神光领了毕方的任务,而后因为私仇,暗中对玉阙仙尊有所觊觎——以神光的水平而言,这个可能性还不低。

神光确实是个独树一帜的神人。

总之,前者不可怕,后者也不可怕,主要矛盾把握好,外面的狂风骤雨刮的再大,也影响不了大局。

修行就是要讲方式方法,战略智慧嘛。

“师尊,那此事就这么轻轻揭过了?”

一名玉阙仙尊的记名弟子后知后觉的问道,玉阙仙尊先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缓缓摇头。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当初,小王面对复杂的局势,也想知道一个答案,得到某种交代。

轻飘飘的把一个生灵变为代价,把一群人变为代价,这种行为本身,对于没有勘破修行之真意的底层生灵们而言,终究是有些过于悚然了,挑战了他们构建的虚幻安全感。

“查,要彻查,厚朴兄,你和鹤灵道友一起,好好查一查。

还有,虎相、分水两位道友,你们刚刚不是摄取到了逸散的灵机、道蕴么,可有什么方向?”

对内需要做出承诺与回答,因为人力多数时候都是有价值的,在对底层修士的行为上,玉阙仙尊的‘拟人化’伪善,帮他赢了不少筹码。

所以,依然要继续保持。

这看起来有些诛心,但怎么不是给人以希望呢?

“没什么头绪,还是让鹤灵道友查吧。”

虎相这时候才开始后悔,自己刚刚冲那么快干什么,都怪这个小韩,喊神光喊的那么慢。

现在它就算把摄取的逸散灵机、道蕴交了,也是黄泥掉裤裆,整个人拉一裤兜,怎么解释都难以取信于人。

分水本身还想保持一定的独立性,但在众人的沉默与虎相的表率后,终究是也主动交上了那说不上算不算筹码的灵机、道蕴。

秩序的建立,需要形式化的过程,双料特工韩站带来的惊变,虽然有些突然,但形式化的秩序依然在混乱中得到了确定。

它不是一种天然的存在,而是玉阙仙尊依靠禀、智慧、担当、气魄,所赢得的尊重与认可。

赢赢赢,继续赢,胜利势能还在托着玉阙仙尊往前走。

很多人会有一个问题——玉阙仙尊天天气魄气魄、境界境界的,修为好像也没多高,至于吹的这么厉害吗?

实际上不是的,评价维度中的实力在没有到达绝顶时,再强都没那么大的意义。

反而是相对维度下的气魄、智慧、担当等,更具有现实性。

比如——若玉阙仙尊这样的存在都无法证道、得道、成尊,那还有谁可以走向独尊呢?

“好,麻烦鹤灵、厚朴两位道友了,我带小韩去疗伤。”

见两人如此懂事,玉阙仙尊满意点头,便带着韩站离开了。

看似什么问题都没解决,但风波,已经被玉阙仙尊的担当消弭。

意外时刻在发生,变化不一定等于有利,仙尊的修行之果,恰恰就像那风暴中的压舱石,保证了烈州道庭的稳定前进。

这就是领袖,真正的领袖。

——

“猪!猪!猪!猪都没你那么蠢!

我是不是说过,咱们要久久为功,不争一时?

我是不是说过,反水会要慢慢来、要在王玉阙看不到的地方暗中经营?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急着碰烈州道庭,不要把事情从一开始就搞的复杂化?”

木繁道庭,木繁正在怒喷自己的好徒弟渡生,这位四灵界实际的第一人,情绪相当饱满——愤怒极了。

仙尊的烦恼很大,看起来有些倒霉。

但实际上,当仙尊感到心烦和倒霉时,仙尊的对手所遭遇的折磨只会更多。

“师尊,我也没想到.”

面对暴怒的木繁,渡生心中发紧,下意识的就想找补找补。

没办法,压力太大。

仙尊这边有些烦恼,换到木繁处就是顶级折磨,更是令渡生悚然的恐惧。

“渡生,渡生,我从死人堆中将你救出来,培养了那么多年,怎么培养出你这样的废物。

你已经是道祖了,你做过那么多年的执事、掌门、道庭领袖,为什么连个隐秘组织都搞不好?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丽真会反叛,你呢?”

木繁是真有些急,不是老木没有气魄或者怂。

而是它面对的对抗内生态位,实在过于凶险。

反水、反玉阙,听起来是个很简单的事情——对抗嘛,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但玉阙仙尊以往的对手是谁?

仙尊从来不打废物,玉阙仙尊长久以来,已经深度参与了无尽世界中的独尊对抗。

木繁一入局,打的就是最高强度的对抗。

可现在,渡生偏偏给木繁炸了一颗大雷。

其中的难绷,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四灵界那种你杀我、我杀你,输了跑掉继续等机会的对抗,再也没有了。

现在的对抗是,大家表面上总是有共识,总是能够找到妥协的条件,实现整体局面上的看似稳定。

实际上,只要有机会,就会爆发远远比曾经四灵界对抗更为酷烈的大清算。

不敢走错!

玉阙仙尊不怕输,感觉自己输得起,是因为玉阙仙尊已经在这种对抗中浸淫了多年。

而老木,才刚刚到这个层次,属于相对型新兵蛋子.

“师尊,我的忠诚,日月可鉴,实在是那个王玉阙太不是东西。

对外面,唱高调,十州道庭分道果,实力够了就能公平的。

结果,它这个狗东西、鳖孙,在自己的烈州道庭内,搞了一批关系户。

那二十名得了道果的存在,我一个个都记得非常清楚,看到都能认出来。

可偏偏那个韩站,就是个走关系入了王玉阙门墙的小贱畜。

这件事,丑的很,王玉阙不对外说,韩站这些人也不宣传,所以.”

渡生越说越委屈,它真的没想到,居然能这么倒霉。

天道,太无情也太公平,玉阙仙尊没少倒霉,也没少获得幸运眷顾。

这一回合,单纯就是强运的回响。

但这种强运的回响,同样也是必然的——当玉阙仙尊参与的对抗过于复杂,那么,一定会在数不清的艰难中,得到同样难以计数的幸运眷顾。

那么多环节、对抗的回合、细节、不同维度,总有有利于仙尊的变化发生。

有点类似于‘如何求雨?一直求,等下雨为止’,但又不完全一样。

仙尊不需要具体的雨,它只是决然的走向风暴,寻觅自己的超脱路。

这个‘走向风暴’的过程中,所谓艰难、所谓幸运,总归是都有的。

“理由理由理由,失败者总有数不清的理由。

胜利者的共性只有一个,就是他们能赢。

我不想听你这些借口,渡生,你是我亲手选出来的最有禀赋的存在。

可.罢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木繁是真的希望,怒喷渡生,就可以挽回局势中的意外。

如果能这样,他就能把渡生喷死。

但现实,从来不以个体的意志为转移,事情已经发生了,甚至在木繁不知道的维度上,还有更恐怖的细节被韩站向玉阙仙尊禀明。

金甲神光圣尊,这个倒霉蛋称呼,撞上了走后门入仙尊门墙的韩站,倒霉蛋双击之下,让仙尊知道了神光复活的消息。

可以说,一旦仙尊确定事情的全貌,就是木繁的图谋被勘破的时候。

面对暴怒的师尊,渡生胆寒之下,终究是被局势逼得有些魔怔了。

也可能,是丽真的反叛和对局势的理解刺激了它,总之,它选择了挺起脖子。

“师尊,反水会也就是焚天盟的设计,您当初也是认可的。

事情,我一点点的往前推,推进多了,总会有意外。

我不明白,为什么做事多的人反而受委屈,我已经尽力了啊!”

觉醒时刻!

大天地的金丹们,带给四灵界土著金丹们的,从来不是某种单一的新秩序。

还有新思想。

比如——当一个人够关键和够有禀赋,就没有必要那么怕所谓的主人和控制者了。

对抗从来都是全面的,底下的牛马需要争草料,上面的金仙需要争变化。

外部的压力,在木繁身上也存在,而且,压得第一次深度参与高端局的木繁喘不过气,以至于对渡生怒喷宣泄。

其实,木繁这种‘高端局新兵蛋子’型的错误,就能衬托出玉阙仙尊策略的有效性。

该拉拢拉拢,该无视无视,该打压打压,该调教调教。

仙尊练了那么多年,凭什么不能有优势?

有优势,才是对的!

总之,渡生在木繁的压力下,选择了主动觉醒。

爷,觉醒了!

面对木繁那惊诧的眼神,跪在地上的渡生,目光中只有坚定!

老子不好好伺候了!

老登,是,我是你的牛马,但你也不能一直拿着鞭子往死里抽!

草料你得给,我该吃就吃!

我事情办砸了,你得担当着给我兜底!

不行你就宰了我!

觉醒时刻,这是真正的觉醒时刻。

当你足够强大,就算你是个工具人,一样可以向主人要价。

渡生,在抛却木繁对他构建的复杂关系束缚后,失去了一些从未拥有的东西,获得了某种新的东西,比如——独立的人格、有限的尊严、要价的筹码。

甚至,所谓的失败,在渡生的觉醒后,也不是那么紧急了。

面对弟子的‘觉醒’,木繁的脸色没有变化。

每一个逐道者,都是值得玉阙仙尊尊重的额对手。

老木也同样如此,它很快就将表情调节为了悔恨,一边悔恨,一边亲手将渡生扶了起来。

“小渡,你说的对,是为师急了。”

木繁简单糊弄了一句后,反而又尴尬的沉默了一瞬。

还是有些不适应,为什么好像没做错太多,但已经失去了很多呢?

主要是势能,体量的势能,玉阙仙尊的势能散发着无形的引力波,影响着对抗中的一切。

其他的,有新兵蛋子木繁的焦虑,倒霉蛋渡生的恐惧,担忧对抗失败的压力等等。

两人相顾无言,却都明白,回不去了。

所谓的师徒情谊,被两人以某种荒诞的方式,共同的抛到了一边。

渡生的心,有些发冷,其实,觉醒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后悔了。

不是渡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而是抉择的那一刻,就是如此的特殊。

一些选择,做了,很多事情变了,然后就麻烦了,回不去了。

木繁的冷漠、木繁瞬间从愤怒化作悔恨的样子,让它连后悔都不敢后悔。

如果作为渡生师尊的木繁,能在渡生‘觉醒’的第一时间,啪啪啪的给渡生三个大逼兜,可能疗效会比眼下好的多。

可惜,木繁的冷漠和虚伪,让渡生看清了师尊的真实想法。

那个‘丽真会背叛,你呢?’的疑问,是真的这位师尊,从来不信任自己。

甚至,让自己去经营反水会,也是一种刻意的安排——当然是刻意的安排,只是以前渡生愿意为了师尊的利益冲一冲,愿意做木繁的好徒弟,把这种刻意自我消化了。

有点类似于付费上班,但又不完全一样。

付费上班的行为,对应的是人拎不清,或者有更多的野心,去支撑。

渡生的行为,和拎不清与更多野心对得上,但也有修仙界特殊性的因素。

师承关系,师徒情谊,是绝对存在的。

当然,现在没有了。

“师尊,弟子想知道,您当时收尾的时候,是否留下了被人查到的线索?”

在短暂的沉默后,渡生主动问道。

事情,还要做。

它要创造价值,保住自己在木繁构建的利益秩序中的位置。

“不会被人查到,我早就修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大道,多少年没有全力出手,当初沙牛作乱时都留了一手。

所以,就算他们猜破头,也想不到是我。

反水会要继续经营下去,以半公开的形式,明面上给王玉阙压力,也能创造价值。

比如,我更好向他要价,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你那一份。”

“是,谢过师尊,弟子一定尽心!”

沉默,又是短暂的沉默。

渡生抬头,深深的看了眼自己侍奉近两万载的师尊,问道。

“那,弟子就先退下了?”

木繁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其送出了道场。

只是,看着渡生远去的方向,木繁久久未动。

变化,变化,究竟什么是变化?

变化就是无法定义的,在任何维度上都可能发生的东西。

如果以玉阙仙尊进入四灵界,开启补水时代为界。

则之前的旧四灵界秩序,和后来的补水时代新秩序,就形成了鲜明的分野。

一切事物、生灵,都会被这种鲜明的分野而影响。

那个逻辑其实是对的——仙尊毁灭了无数生灵的希望,仙尊掀起的浪潮杀死了无数生灵,但仙尊也给了无数生灵希望,仙尊掀起的浪潮也救赎了无数生灵!

旧时代的秩序,早已经覆灭。

将视野的高度拔升到最高,一切都是发展过程中变化的翻涌罢了。

这对师徒的反目,不过是覆灭的回响。

所谓‘安全感’‘习惯’‘惯性’‘对旧秩序的期待和相信’.在新时代,走不远。

新,不意味着对所有人都好,不意味着在所有维度上都有利或有弊——仙盟变法如此,补水时代亦如此。

这也是真正的逐道者,反而超脱了具体妙法、神功的局限,开始摄取变化,控制变化,修行变化的原因。

仙法不足依,求变无尽途。

何为真超脱?无人得其意。

背叛?

那是你们定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