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桥跪坐在床边的地板上，一双眼空洞的不知在望哪里。
“没事吧？”
顾念拍着她的背，轻叹，“都快三十了，还从床上摔下来，我看你还不如大乔小”
被猛地抱了个满怀，用力到几乎难以呼吸，顾念惊诧的睁大了眼。
贴的近才发现苏桥大概是做了场噩梦，全身湿漉漉的全是汗，手脚冰冷彻骨。
她收紧双臂，抱着顾念越来越紧，像是溺海的人死死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唔，松点，我还不想在小伙伴怀里窒息而死……”
苏桥这才松了松手，她看着顾念的脸，再一次埋在她肩膀。
一开始只是抽泣，后来不知怎么，像是按下了开关，嚎啕大哭起来。
像是要把这一年所有的痛苦都哭出来。
白天的重逢打开所有禁忌的枷锁，这一年不敢回忆的所有过往倾涌而出。
就连梦里，都是秦司吐着烟圈的模样。
“跟了我如何？我保你在顾念终审前，绝对不拖她后腿。”
苏桥一张脸煞白，漂亮的丹凤眼里瞳孔轻颤。
她狠狠打了秦司一巴掌。
打的自己的手心都火辣辣的疼。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苏桥咬着牙，每个字都带着浓稠的鄙视与唾弃，“垃圾！”
秦司的头被打的偏过去，嘴角甚至被打出鲜血。
他舌尖将血迹舔掉，清冷笑着，像是中世纪穿越而来的吸血鬼伯爵。
香烟碾灭在床头。
第一次在两人都清醒时发生的关系，以浓稠烟味的亲吻开始，在灭顶的激情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