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楚御泽冷笑，“证据活生生的摆在眼前，多一张照片，少一张照片，会有什么不同？”
上官夫人蓦地怔住。
“上官琨才是程薇的孩子。夫人在二十四年前好一出狸猫换太子，把上官家的小姐变成了少爷。”顾念收起耳坠，放在半夏手心，“证据是死的，人是活的。上官先生你要是不相信，亲自比对下亲子鉴定就好。”
程薇嗷呜一声哭出声，在地上哭成个泪人。
上官远不可置信看着上官夫人，“去……”
每一个字都在颤抖。
“来，用头发，不……拿取血器来。我要亲自确认……”
“阿远！”上官夫人扶着墙跪下，一行清泪从脸颊落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你……”
“那日查出来怀的是个女孩，我们家族遗传，不易怀孕。有这一胎已经是奇迹，要是打掉，怕是这辈子都怀不上第二个……可上官家从来都只传男不传女，我不能任由上官家秘方失传……”
顾念没忍住，冷笑出了声。
“别演了，要是最后真的只有半夏一个子嗣，上官远肯定会将秘方教给半夏，总比失传好太多。”她轻嗤，毫不客气，“他又不是个傻子。就是休了你，另娶一个生个儿子好继承祖业，都不会让秘方白白失传。”
上官夫人沉默了下，“对。我就是怕你嫌弃我生不出儿子……我怀孕前几个月胎像不稳，不过就几个月时间，让我听到多少小姑娘和你亲近的传言！我出去一趟，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在怜悯！肚里偏偏又是个女的！”说到这，上官夫人情绪激动的指着半夏，憎厌道，“她怎么就是个女的？！！”
上官远震惊极了，“你怎么能这么想？”
“相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