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微信发着语音对苏桥，“我他妈就是个笑话。”
“桥桥我该怎么办？我要不要认回去……”
“桥桥你回我话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
穆子言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卑微求人的顾念。他也是在听到语音之后才发现。
昨晚，顾念不是冷静，是已经发泄之后的疲惫不堪，无力。
他准备了一晚上的话来开导顾念，没想到苏桥一句话，就彻彻底底扭转她的心情。
就如同现在，躺在他怀里，明明是亲密无比的姿态，却依然想着敷衍过去。
顾念微怔，“可是说出来，你会心疼……而且都是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苏桥也会。”
“可……这不一样。”顾念皱着眉，有些困惑。
其实哪里不一样她也不知道，可就是习惯性的遇到困境，心情消极时都会需求苏桥。
她们彼此陪伴着走过了彼此一大半的人生，早已成为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
穆子言没说话，他只是静静看着顾念。
小丫头在疑惑，在思考，这是好事。
顾念咬咬牙，“我试试吧。不过你也要改。不能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哪怕觉得会让我心情不好，也要让我知道。”
穆子言一愣。
“说起来其实我们俩都是一样嘛。报喜不报忧。都是为了不让对方伤心难受。”顾念挑眉，“谁也没资格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