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穆子言挂下电话，顾念早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睡着了。
手机落在枕边，屏幕依然亮着一看便清楚，这是玩着玩着秒睡。
今天这一天，从早上到惊吓，到中午大悲大喜劫后余生般到庆幸，晚上又几乎成为司机来来回回接送，确实是累着小丫头了。
穆子言坐在窗边，伸出手指轻轻挠了挠顾念到脸。
小丫头睡的迷迷糊糊，感觉到逗弄的触感，小爪子摸索着抓住手指，像是只小猫。
眼睛眯开一条缝，一只手摩挲着顺着手臂一路摸上穆子言的脸颊，停留在他的前额上。
顾念嘟着嘴嫌弃，“你喝了多少？都喝醉了。”
穆子言轻笑出声，“试额头温度就能试出醉了？”
“唔……”声音带着困倦的粘腻，软软糯糯得像个婴儿，“热乎乎的，肯定醉了。”
“醉了……怎么办？”他俯下身，脸颊贴着脸颊，热度氤染，淡淡的粉色从肌肤相贴的地方蔓延开来。
其实并没有醉。
尽管确实喝的多了，可依然还没到醉的地步。
撑死了，勉强可以说是微醺。
随着薄唇一寸寸抚着肌肤，指尖触感柔软，深夜寂静，就连被衾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都充斥着压抑的暧昧。
轻柔的吻缠绵交织，秒针摇摆发出规律的声响，成为深夜最悠远婉转的钢琴曲。
吱呀
顾念睁大眼，指甲尖报复似的滑过手下的肌肤，声音委委屈屈得被揉出水，“穆子言你”
话语化为一串呜咽埋没在吞咽之中。
见证顾念成长历程，记录她所有青春懵懂的小床，吱吱呀呀着，像是岁月在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