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ark还卑微得弓着背,低头不敢直视陆深年。
偌大一个集团,近百个董事,陆深年不是最大的一个,背景也与总裁毫无关系,却是所有职员最怕的存在。
哪怕几乎在集团见不到他,甚至没有人知道他在集团具体负责什么,可所有人都知道,陆深年,绝对不可以惹。
奢侈得豪车在道路上行驶着,空间明明宽敞,ark却觉得窄仄,额上满满都是冷汗。
他抖着嗓子说道,“陆……陆总,我给您丢脸了……”
陆深年眼里依然保持着寡淡的笑意,抽出根烟放在鼻尖闻了闻,夹在指尖,“是挺丢人的。一个大男人,遇到危险还把小姑娘推到前面。”
ark的头低得更下了。
“不过,算你运气好。”他望着车外的风景,“阴差阳错,反而省了我一件事。”
ark抬头,满脸莫名。
“功过相抵,这次不罚你。”
陆深年点燃手中的烟。
关系真好。
昨日女孩虚软在穆子言怀里的姿态,娇软柔嫩又脆弱刚刚倚在穆子言身侧鼓着腮帮子,虽然是抗议可也看出满满小女人的娇态。
叱咤风云人称“帝都霸王龙”的顾大翻译官竟然被驯服了。
陆深年吐出烟圈,烟雾氤氲下眼角的黑痣像只漆黑的凤尾蝶,妖冶异彩。
真是憋屈。
他辛辛苦苦筹备这么久,一步一步面面俱到让她心里崩溃,到最后,只是给穆子言提供了驯服的机会。
血亏。
不过没关系,起码他在昨天确认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