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了吗?冲着懒厂长这方面,我也得来捧场呀,大概的时间是不是定下来了。”
“嗯,怎么跟你说呢,”
懒二打出牌之后,眯着眼睛一付很认真的样子,点着头想了想说道:
“这两天我就准备给来德算一算结婚的时间,这可是人生大事,不能马虎了,我的意思定在八月八号,这就叫发上加发呢。”
“哟,懒厂长,你怎么还会看日子呢?”
业务员不解的瞪着眼睛,看着他问道:
“你啥时候学会这一手的。”
看到业务员那吃惊的样子,懒二得意的晃头晃脑的说道:
“老外了吧,我是跟我们村子王老道学的,这方面我还是高人呢。你要是不相信,你问问老嘎,不说前推八百年,后推八百年,也差不多。”
老嘎坐在那里用手指着牌,跟着也呵呵的笑起来,边笑着边说道:
“行啦,行啦,别吹了,赶紧出牌,说话别耽误正事,就你那水平,也就是半拉吊子。”
“哟,老嘎,咋的你还不相信我了呢,不说远的,就说咱们厂址,那还是我选的呢,这件事情,咱们厂子谁不知道,笑话。”
懒二说到这里,把脖子一梗,特别不满意的瞪了老嘎一眼。
又扭头看了孙海涛,再次得意的说道:
“我这是吹吗,瑞祥服装厂的刚子怎么样,总觉得自己不含糊吧,不也被我收拾的服服的,要是不相信,你问问海涛,现在他可能哭都找不到调门了吧,呵呵!”
这真是作贼三年,不打自招,正在得意中的懒二。
一提到刚子的事情,认为虽说自己损失惨重,好在修来德懂得大义,让自己没受到多大损失。
而自己给刚子的教训,至到现在,应该是特别深刻的,怕的是现在可能都作下病了。
只要闭上眼睛,一想到闹洞房的事情,他的心里还在狂跳着,乱抖着害怕呢。
当懒二一提到刚子,在洞房被戏弄的不象个人样之后,业务员坐在那里用心的听着,暗道:
不应该呀,最初刚子怀疑肯的是懒二捣鬼,自己觉得他有些多疑了。
这懒厂长一直紧紧的该盯着,怎么可能会下手去闹洞房呢,难道他会分身术。
听到这里,业务员呵呵的笑着,打出一张牌之后,笑着问道:
“不会吧,这么说刚子结婚闹洞房的时候,懒厂长也去了?”
懒二坐在那里瞪着眼睛得意的笑道:
“笑话,这么点小声还用得着我出手吗?”
说着,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海涛说道:
“这件事情,我的得力助手,替我全都办了,对吧,呵呵!”
这回业务员搞明白了,看来刚子绝对不是无中生有。
确实是懒二派人,夹在他那帮朋友之中,去闹洞房使坏的。
这让业务员暗自感叹着,这懒二损招子也太多了。
看样子,丽祥服装厂和来德药厂两家是对上了,谁都不服谁。
这懒二刚吃了亏,有这么点机会他都不肯放过,想法设法的钻对方的空子,去调理对方。
现在业务员也全明白了,他是夹在了高手的对绝中了。
很明显刚子吃了这亏之后,正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懒二他们呢。
他装着不在意,坐在那里紧握着牌,歪着身,那架式是好象很怕懒二偷看自己的牌,一付很小心的样子。
看到业务员那小心翼的样子,懒二坐在那里呵呵的笑着,有用手指着业务员说道:
“你们快看,老李是啥架式呀,还怕我看他牌呢,笑话,我就是不看你的牌,都知道你手里有啥牌呢,你把别身子歪的一下子变成畸形了。”
“这把我跟嘎厂长一伙,说啥也得多留点心,你玩的那么好,谁能保证你不偷看牌呢,”
业务员很用心的朝老嘎看了一眼,笑着问道:
“嘎厂长,你说对吧,这不是输和赢的问题,这是用不用心玩的问题,这把肯定能赢了。”
“笑话,你想赢我,”
懒二得意的把一张牌打出去,开心的笑着,又扭头朝着旁边的小孙手中的牌扫了一眼,老嘎瞪着眼睛不开心的说道:
“喂,喂,啥意思,怎么把头又歪到别处去了呢,你就不怕自己一下子长成歪脖树。”
“呵呵,”
懒二笑起来,举着牌也不生气,又朝着业务员脸上扫了一眼,笑呵呵的替自己辨解的说道:
“跟你们说,我玩牌凭的是本事,好,我这回坐直了身子,看你们能赢了我不,刚才歪着身子,斜着脖子,那是我一说话,特有的习惯,你们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