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夭:“……。”她明白了,而明白过后又是一阵无语。
庆琨继续问:“怎么样?帮还是不帮?”
全夭仔细想了下,回答道:“还是在观望观望吧,说不定曾家人有别的办法呢!”
庆琨:“嗯,我听你的。”
如全夭所料,守擂者被那癞痢头打了下去,看守擂者那痛不欲生的模样,显然癞痢头下的狠手。
台上,曾夫人心惊胆颤,对身旁的丈夫忧心道:“老头子,你看这要如何是好?”
万一女儿打不过,这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曾夫人一脸的忧心。
一旁的曾小姐和曾老爷一脸的凝重。
曾老爷:“在观望观望,大不了多点钱请个高手来把他打下去,亦或者,曾家出点血把这人打发了。”
曾夫人听丈夫的,可心里还是很不踏实。
曾小姐上了台,那癞痢头瞧见面容姣好的曾小姐,布满烂疮的面容浮现出一丝猥琐的笑,看的曾小姐眉头一皱,全夭头皮发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庆琨感受到全夭轻微的颤抖,忧心问:“冷?”
全夭:“没有没有,就被恶心到了。”顿了顿,全夭拧眉道:“虽然长相并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但出来吓人就有点不对了。”
问题是还露出那猥琐的笑,简直让她头皮发麻,心里恶心的很。
台上。
癞痢头笑道:“娘子,我会轻点下手的。”
曾小姐强忍着不适,冷声道:“别废话,打的过我在说……。”
说完,曾小姐亮出一杆长枪,朝癞痢头攻去。
曾小姐的速度快准狠,没给人留丁点喘息的机会,另外她还存了教训癞痢头的心,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癞痢头显然察觉到了,目光一点一点的冷沉了下去。
“娘子,既然这样,那就别怪为夫了。”
说着,癞痢头发起了攻击,当她出掌的那一刻,曾小姐也意识到对方的强悍并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可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嫁给这个人,曾小姐心里有千万个不愿,只能提气死战。
癞痢头的手段狠辣,甚至是很阴毒,只两个呼吸的功夫,曾小姐就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台上的曾氏夫妇心惊胆颤,忧心忡忡。
癞痢头看着曾小姐那倔样,猥琐笑道:“哈哈,你乖点,我就下手轻点,这样你就可以少受点伤害。”
曾小姐气急:“呸,你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参加我的比武招亲,就问你配不配。”
刹那间,癞痢头目光一变,杀气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