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婶,你肯为了她,再次回到京城来。难道,你就不能再多给她一点时间吗?”
“我,我儿子那的事,也很要紧。没有我在身旁护着,他会出事的?”
听到秋婶这么担心她的儿子赵瑞,林依依不由得想起,凌叔叔放鸽子飞来的信里的内容。
铃铛与赵瑞有一女儿麟儿的事情,已经告知了赵奇河,赵奇河并没有反对他们俩在一起的事啊?
难道,秋婶还是很反对赵瑞和铃铛在一起的事?
林依依想事情,想得出了神,秋婶也没有出声催她,只是一个劲的喝茶。
林依依亲手为秋婶倒了一杯茶,秋婶反倒不喝了,说“:依丫头,你说吧,想帮我了吗?”
“帮,秋婶的忙,我是说什么,也要帮的啊?”
秋婶也不多说了,点到为止,想来林依依也该知道怎么帮她的忙了?
林依依目送着秋婶走出了屋子,沈老伯和言笑一同走了进来,却见林依依在不停的喝水。
“依丫头,你这是跟水有仇啊?”
沈老伯摸了一下装着开水的水壶外边,水壶还暖着呢,里边的开水也还是暖的吧?
林依依这是在学秋婶呢。
只不过秋婶是拿茶水灭心里的火,而她是用开水灭火啊?
“秋婶这哪是来谈事的,分明是来拿铃铛和赵瑞的事情,来威胁我呢?哎呦,这人居然拿她儿子和儿媳妇的事情,来威胁我这个外人哎?”
林依依是越说越气不过来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沈老伯扶林依依回床上歇着,不解的问道“:那个铃铛和赵瑞的事,我师兄那不是传了信来吗?赵瑞的爹赵奇河都没意见了,光她做娘的一人有意见,哪也没啥用啊?”
林依依靠在床上,叹气道“:这事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们是都不知道,秋婶跟那个赵奇河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很微妙的?微妙?你们不懂的?不,沈老伯,你应该懂的呀?”
沈老伯指着自己,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他怎么就会懂得什么“微妙”了啊?
言笑也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师父,这么机灵的她都想不通的事,不靠谱的沈老伯会懂?
林依依给沈老伯提示道“:南林山上,言笑的师娘,沈老伯你的……?”
沈老伯红了老脸,很大声的要林依依别说了。
言笑却还是不大懂,她的师娘与这“微妙”二词,能扯上什么关系啊?
“难道是说,那个赵奇河和这秋老板之间的微妙关系,类似于我师父与我师娘之间的微妙关系吗?”
“言笑,你的这说法,差不多对了哦。”
林依依难得表扬言笑一次,言笑这不懂情爱之事的人都能想明白的事,沈老伯也该能想明白了吧?
沈老伯横了言笑一眼,就没敢看林依依一眼,生怕林依依又要拿他的事情打趣。
男女之间的“微妙”的关系,就好比赵奇河和秋婶两人是相爱的,秋婶想要随性而为,可赵奇河的大男子主义又不允许秋婶事事都管在他的前头,偏又因为爱,他不得不总是妥协。
这就意味着,赵奇河认准了的事情,在不得秋婶的点头同意之下,仍然是会被秋婶推翻了的。
言笑也有点为铃铛担心了,这赵奇河和赵瑞都太没用了,要受制于秋婶,岂不得辜负了铃铛的一片真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