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闹什么小孩子脾气呢?言笑。”
林依依洗漱后,一说出“言笑”的名字,这人就跟点了他的痛穴似的蹦到林依依的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话一出口,言笑也自觉说漏了嘴,也不再装了,大大咧咧的躺倒在林依依的床上。
“你的这张花猫脸是挺像鬼脸的,可你身上的那股香味,你没有掩饰,不就是想告诉我吗?”
林依依也坐到床上,仔细看了下言笑的花猫脸,这都是颜料画的吗?
言笑就是因为没想真吓林依依一跳,所以她故意没有掩饰自己身上的香味。
准确来说,言笑还故意多喷洒了点香水,就是怕林依依没有闻到香味,惊吓到了林依依。
林依依半拖半拉着言笑起身,亲自为她洗去那些颜料,随口问道“:言笑,你这是想干嘛呢?”
言笑就等着林依依的这一问话呢,她立刻答道“:昨天,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林依依将手中的帕子,塞到言笑的手里,无可奈何的说“:你自己擦,我饿了,得去吃早饭了。”
言笑也不擦脸,气呼呼的说“:那我这就进皇宫里,去问知道的人。”
林依依停下脚步,这言笑怎么又纠结起花红和柳绿的事情了?
“说吧?你要问什么事,事先声明,我不是什么都知道,也不是什么都会回答?”
言笑垂头丧气的坐下,她昨晚做噩梦了,这可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为了不轻不重的花红和柳绿两人,做噩梦呢?
言笑心知林依依和沈老伯都不想告诉她实情,所以她昨晚没有多问一句,哪知这事不说清楚,她就是过不去了?
林依依做着简易的早操,就算她是孕妇,晨间的运动也不可少的。
“昨天,为什么你会说,花红和柳绿是因我而死的呢?”
言笑这话说说得带着哭腔,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是林依依做了什么,欺负言笑的事情呢?
林依依深呼吸一口气,又送出,脸上没什么表情,道“:我那是话没说完……,不是,你要听实话啊?”
言笑期待的看着林依依,就得来林依依这一句的反问,言笑不由得愣住,她不要实话的话,来这折腾那么多干嘛啊?
“实话。”
“哦,实话就是…额,这个,你为什么不去问你师父啊?”
“我师父不是为了我,受了内伤吗?我哪敢去问,还不定被我师父打死啊?你快说。”
言笑的这话过于夸张残暴了,沈老伯怎么可能会舍得打死言笑啊?
沈老伯顶多是又赶言笑出去游历,省得他看着头疼?
林依依运动得有些累了,挺着肚子坐到言笑的一旁,说“:你这话说得,也不怕伤了你师父的心?你就不能看在我和你师父是为了你好的份上,不要刨根问底啊?我那会要说的是,因为言笑你不可能是害了她们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了?”
言笑对林依依说的这回答,很是不满意,却又没有办法,林依依和沈老伯都不肯说的事情,必定是什么大事。
林依依以为言笑又想通了,她就起身去命人上早饭来,但等她回身来,就已经不见坐床上的言笑了。
“我该怎么办啊?”
林依依愁容满面,她再这样乱想下去,得老多少岁啊?
难怪在这世界,她会有这么年轻的皮囊了,敢情是为了遮掩她这老化的心啊?
林依依这是与言笑相反的境遇,她是巴不得躲起来,什么事都不要找上她?
而言笑却是事情没找上她,她自己去找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