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的话,花红和柳绿虽不满,却也不得不跪下请罪。
林依依称舞菲不是乞丐,而是她以前的朋友,要花红和柳绿请舞菲进府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林依依这边一有动静,甄拾就收到了消息,想来不仅花红和柳绿是甄拾安排来监视林依依的人,这郡主府里的人,有大半的都是甄拾的人吧?
正因为林依依明知她在郡主府里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甄拾的眼线,所以林依依并不打算隐瞒沈老伯他们的存在。
有了沈老伯他们陪着林依依,林依依的笑得更开心了。
沈老伯为林依依把平安脉,发觉林依依除了疲惫点,就没别的毛病了?
“依丫头,安小子不是跟着甄拾回京城了吗?怎么不见他,他还有个做爹的样吗?”
沈老伯和林依依聊到两句,就发现林依依的身边,没有牧俊安陪着。
林依依故作无所谓的说“:我一个人也行的,何况我还有你们呢?”
沈老伯还是气不过,这牧俊安也太不像话了,回了京城,他就连个脸都不露了?
林依依是想过种种的可能,想得多了,林依依也就不那么执着了,非要找牧俊安出来问个清楚什么的,显得没那么必要了?
“沈老伯,不提他了,他也会难处。你带了银票来了吗?你可不知道,我来京城的第一天,就花了一百两呢?”
林依依要为牧俊安说好话,还特意转移了话题,沈老伯也不好抓着这事不放。
沈老伯自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面值最大的银票有十万,面值最小的银票也有一百两。
另外还有十来个荷包,每个荷包里少说也有五两银子吧?
留意着有没有人偷听的舞菲,一看到这么的银子,她两步并做一步,有过来控诉沈老伯说“:沈大夫,你带着这么多的银子,怎么还要我们坐小船啊?”
沈老伯理直气壮的说“:这都是依丫头的银子,我们怎么能乱花啊?何况你没听依丫头说了吗?这京城开销大,这点银子怕是还不够咧?”
舞菲急眼了,说“:这点?我在京城也活了大半辈子了,都没用超过一千两银子呢?”
林依依笑着拉舞菲坐下,自己人为了几十万两银子,急赤白脸的吵架,可不值当啊?
“舞菲,看来非然对你很好嘛?挣那么银子,给你花?”
林依依一提到非然,舞菲的脸色瞬间变得好多了,她也不是计较这点事的人,就是不忍心非然划了那么多天的小船。
非然还在认真的守着门口,留意没有人来偷听呢?
林依依拿出一千两的银票,给舞菲傍身,舞菲原是不肯收的,她就是心疼自己男人,多说了两句抱怨而已。
“明面上,你是我身边的人,没有银子打点,可不行啊?”
“什么?你现在是郡主了,怎么还需要打点啊?”
“郡主就不是人了?这世界就这样,到哪都离不开银子的?”
林依依说到这,舞菲心里也明白了,她以往求人办事之时,也有塞过别人银子。
就算林依依现在是郡主了,也总是需要别人行个方便的时候,这也算是让自己好过一点。
毕竟林依依有孕在身,很多事情就得沈老伯他们帮忙出面。
大部分的银票,林依依还是让沈老伯随身带着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溜回林家村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