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帆轻哼，“把号码给亚斯的不是他？”
王琛：“……”
“一并带回国，等我回去再动手。”
王琛：“……好的。”
白季帆的语气突然低下来，像是喃喃自语，“今天六月一号了。”
王琛机智地立在一旁不说话。
白季帆接着垂眸思索。
六月七号，是柳时的生日。
他们已经整整二十三天没有说过话了。
他抬眸问：“柳时最近写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玲珑伞。”
整了半天，还是和柳小姐有关？
“行，六月七号凌晨，找人给她打赏五百二十万。”白季帆唇边勾起一个浅笑，“我记得她那个网站，在生日当天作者收到的打赏不和网站分成。”
王琛：“？？？”
“白总……”王琛苦着脸提醒他：“稿费都是延迟一个月发，这其中还有别人给她的打赏……”
白季帆定定地看着王琛，眸中多了点别的感情的光。
就在王琛险些以为他要生气了的时候，白季帆凉凉地说了一句：“王琛，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脑子不够用了？要当爹了，智商下线了？”
王琛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虽然他老婆最近是怀孕了没错，可是这和他的智商有关系吗？
仍然想不通该怎么做，王琛只好试探道：“那白总……我要怎么做？找网站封了柳小姐的打赏系统？”
白季帆这下直接给了他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