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拍完洗手台上的时候，柳时坐在洗手台上抱着白季帆嘟囔了一句：“如果浴室里有五颜六色的灯就好了。”
白季帆：“……想得美！”
柳时哈哈地笑出声，下一秒被白季帆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双手按在洗手台上，愣愣地看着男人颀长的身躯蹲下去。
他拿起一只鞋子，给柳时穿上。
从未想过他会干这事，柳时紧张地脚趾都蜷起来。
天，白季帆给她穿鞋？
她也太荣幸了吧？
柳时挣扎着想跳下去，被白季帆用力按住。
她喃喃唤他，已经语无伦次，“季帆，我，我自己来……”
“嘘。”白季帆低笑，“我说了，无论我做什么，都源于我对你的爱。”
头顶的灯散发着光芒，柳时在那里面看见了他们的影子。
爱……
是吗？
“丫头。”慢条斯理地给她系了个蝴蝶结，白季帆没抬眸，问：“记不记得我那次和你说的，以后不要干的那事？”
柳时：“……记得。”
垂眸对上白季帆的眼睛，他的眼里像揉碎了星光一样，璀璨夺目。
……
好好的拍照最后又被白季帆撩了一次，柳时哼哼唧唧地窝在他身边选照片。
“我觉得每一张都很好看，都不想删，要不我隔几天换一次吧？”
旁边的小姑娘一直在碎碎念，白季帆揽着她轻笑，“看你。”
“哎。”柳时叹气，慢悠悠地感慨了一句，“都是模特美啊。”
白季帆：“……噗。”
“自恋的小家伙。”
又被白季帆揉了脸，柳时笑着躲开他的魔爪，保护着自己的脸说：“你可别把我做的假体揉出来了。”
“啧。”白季帆长臂一揽，就把躲在床边的小姑娘弄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