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从纪茗卿那得知，天使之泪在黑暗中，会有些不一样。
上一次在黑暗中看见天使之泪的时候，是和柳时在床上，那时他没工夫看，现在倒是有机会了。
他把天使之泪举到眼前，仔细地看着。
在黑暗中，天使之泪的颜色没有被压制。
只是天使之泪中原本极致的蓝色，变得像涟漪一样，由里到外荡出一层层波纹。
中央是深蓝色的，越到外面颜色越浅，直到变成透明。
当真像大海那般。
这就是不同了？
白季帆又看了一会，便将它放回了柳时的高领毛衣中。
只是这次，他的手指向下探了探，柳时顿时身子僵直。
手指碰到一个金属东西，白季帆低笑一声，收回了手。
柳时正松了口气，白季帆的手指却从她的毛衣下摆滑了进去。
然后，指尖在那个金属制品处轻挑了几下。
柳时惊得忘了呼吸，白季帆却已经收了手，认真地看起电影来。
柳时又羞又急，他居然——把她的扣子解开了？
她羞红了脸，伸手进去想要系上。
“有监控，别系。”
男人愉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柳时不满地哼哼着：“那你刚刚是干什么？”
白季帆面不改色，“给你放项链。”
柳时决心不跟他说话，只想着把扣子系上。
白季帆按住了她的手，“听话。”
系扣子，肯定要两只手吧？两只手的话，毛衣肯定会被掀起来吧？然后露出小肚子？万一被监控后面的人看到了？
所以，白季帆怎么也不可能让柳时去系。
柳时红着脸收了手，抱着他的脖子撒娇，“我不听话。”
瞥了一眼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白季帆哼笑一声，没说话。
毛衣是贴身的，柳时系不系其实没有多大区别。
很快，她就陷入电影的剧情中，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