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n
吃瓜让众人亢奋，甚至连身体疼痛都缓解了不少。
“可以。”马小玲笑着点头。
十几分钟后。
“啊——？”
餐厅，众人坐在一起，然后用眼神看着马小玲，像是在说：就这？
“只是说和你一起吃午餐，但没说不能多加几个人，对吧？”马小玲面露得意微笑，在应付谭文杰面前她其实挺有经验的。
同时心中暗道，不管前世还是今生，果然人都是那个人。
众人只觉得扫兴。
马小玲认真看着谭文杰：“我们两个没可能的，除非你死了。”
众人：“不是吧，马教官，话说得也太绝了。”
谭文杰则点头：“放心吧，用不了多久的。”
“没想到杰哥还很痴情。”已经有人在捧脸感慨。
“他和痴情毫无关系！一个花心男。”马小玲毫不留情吐槽了一句，然后说道，“今天晚上，坟场集合跑圈。”
“s，madam！”*n
在场所有人都抱着嘻嘻哈哈的心态，根本不当回事。
很快，到了晚上。
作为s第一次夜晚集训，不仅马小玲到了，就连毛忧也赶来，三人待在办公室里，远程监听坟场的情况。
坟场那边的s成员们则在涂了牛眼泪之后开始跑圈。
以谭文杰简单观察，不涂牛眼泪在坟场撞鬼的概率在90%左右，涂了必定会撞鬼。
办公室内，三人以1:2的方式坐下，毛忧独自坐在一边。
“你打算怎么训练他们？”毛忧问道。
“让他们先见识一下鬼，练一练胆量，然后再教他们对付鬼怪的基本常识，最后订做一批捉鬼装备。”马小玲理所当然说道，“既然你的上司全力支持，资金肯定不成问题。”
能花钱得到更好的效果，她实在想不出不这么做的理由。
钱不是问题，一切都不是问题。
“没错，陈sir的态度很坚决。”毛忧点头。
办公室内又安静下来，直到对讲机中传来惊呼声。
“madam！不好了，我们好像撞鬼了，一个女鬼要生孩子，我们该怎么帮忙？”
“鬼生孩子？”
马小玲立即进入专业状态，指挥着他们接生。
“咔嚓咔嚓咔嚓。”谭文杰抱着一桶薯片。
要说他这一具身体有什么好的，大概是怎么吃都不会胖。
胃口好让人羡慕，可以大吃特吃，而怎么不会胖则会让幸福倍增。
毛忧看向谭文杰，然后就见他将薯片递过来。
“谢谢，我不吃。”毛忧摇头。
谭文杰却说道：“下次申请经费的时候，多买点零食。”
毛忧：“……”
另一边，经过马小玲的隔空指挥，鬼婴已经成功接生。
对讲机中又传来了求救声：“不好了教官，有一个很凶狠的鬼用铁链拴住了出生的baby，怎么办？”
马小玲脸色一变，抓着对讲机说道：“别管他，你们快走。”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是命令！”
“可是……”
“我说了……”马小玲还想再说，手中的对讲机已经被谭文杰抢走。
“喂喂喂。”谭文杰清了清嗓子说道，“鬼婴出生是要去投胎，抓它的是鬼差，别捣乱，免得人家没办法投胎。”
“杰哥，可是他看起来很凶狠啊。”
“废话，人家是鬼差，难道黑白无常长得很和蔼可亲吗？”
“是，我们知道了。”
谭文杰将对讲机丢给马小玲。
不明白为什么一直行事果断的马小玲，怎么突然变成谜语人。
马小玲下意识接住对讲机，并且补充道：“我就是这个意思，还有，你吃了薯片要洗手啊，弄了我一手油！”
旁观的毛忧忍不住感叹：“太像了。”
讲道理没讲过，所以从其他地方找刁钻的方向无理取闹。
说他们两人不是男女朋友，毛忧根本不相信。
“等会儿要不要一起去吃夜宵？”
“你怎么一直在吃？”
“我老家没添加剂。”谭文杰感慨道，“还是这里的垃圾食品吃着比较刺激。”
“……”
有了这一晚坟场的特殊经历，s已经逐渐有了捉鬼人的感觉。
马小玲有自己的订货渠道，钱到位很快就有一批装备送货上门，包括用防弹衣制作的符甲，捉鬼手电筒，朱砂子弹，收鬼的头盔等。
白天。
一处村庄，警戒线已经拉起。
谭文杰抱着两袋汉堡姗姗来迟，弯腰钻进警戒线便看见了马小玲、s等人。
“杰哥！”
“你怎么才来？”马小玲几乎是习惯性说了一句，然后才若无其事转头说道，“村民们检查水箱时发现了一具女尸，女尸的死有很多疑点，还有人疑似撞鬼，所以转交给s处理。”
女尸就蒙着白布放在前面。
谭文杰随手将汉堡放在旁边的路人女警手里。
对方是负责交接的警察，此时正用好奇目光看着谭文杰等人。
手里突然多出来两袋汉堡，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谭文杰问道：“要我们破案？”
马小玲摇头，说道：“这次我们出手，之后完全交给s自己处理。”
他们只是教官，教会了本事之后便可以功成身退。
谭文杰说道：“仇杀，凶手是一个眼镜男，是这个女人的丈夫。”
马小玲：“……”
s几人则惊呼：“杰哥，你怎么知道的？”
谭文杰问道：“带没带牛眼泪？”
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喷了牛眼泪，但好像没效果啊。”
“那是因为她的怨念太强，你们灵感不够。”谭文杰打了个响指。
“啊——！！”帮谭文杰抱着汉堡的女警尖叫。
“抱歉。”谭文杰又打了个响指，“阴阳眼不小心开多了。”
身为酆都大帝，即便这个世界不是他的主要管辖范围，但与鬼有关的部分，他能轻而易举操控。
旁边马小玲的表情则十分严肃，她发现自己之前已经尽可能高看谭文杰，却发现还是小看了对方。
突然从看得见到看不见的女警察眨眨眼，怀疑自己刚才是否产生了幻觉。
“我看到一个女鬼。”
“杰哥，她为什么对着你跪下？”
“可能是她腿脚不太好。”
鬼与人不同，见到了阴间最高统治者，近乎本能想跪下。
谭文杰清了清嗓子：“堂下之鬼，有何冤屈，速速秉明！”
身体抖似筛糠的女鬼说道：“回禀帝君，是我的丈夫！他为了小三和钱杀了我！”
众人：“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