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
富岳按照约定,带著满脸好奇的水门前往位於村西的修炼场,
起初,一路无恙,两人还有说有笑,
然而,隨著周边的店铺招牌越来越曖昧,店门口揽客的服务人员越穿越清凉,水门逐渐有了某种危机意识,
回想起富岳曾说过的“上癮”二字,他內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
最终,对未知领域的探求还是败给了理性,
“牢大,你究竟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伸手拽了拽前方富岳的衣角,水门低著头,不敢四下打量西街美景的,
“水门牢底,你觉得牢大会害你?”
“那肯定不会,可是这种地方.”
看著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富岳,水门抿了抿嘴,满脸通红的指向不远处巷子口揽客的老婶子,
“小伙,来,姨和你社个话”
“嗨,你多虑了,我只是为了抄近路。”
前往位於西区的修炼场的路有很多,但惟一可称之为捷径的,也就只剩从西街穿街而过的这条大路,
训练假人只有一个,一般都是先到先得,绳树一放学就不见了一人影,八成是先去抢位置了,富岳走这条捷径也是被逼无奈,
抄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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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疑惑的眨了眨眼,看富岳这轻车熟路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我已经心有所属,这种地方我从不来的!”
感受到水门质疑的目光,富岳满脸认真的为自己辩解,
“那牢大你怎么这么熟悉路线?”
“呃这个这条路我听自来也大哥说过,他在这里上班。”
迫於无奈,富岳只好將锅甩给已经秘密润出木叶的自来也,
“自来也?”
“那是你牢大的牢大,只不过现在不在村里,等他回来了我再给你引荐引荐。”
“那倒不用了。”
水门十动然拒,小脑袋摇的飞快,
在这种烟花之地工作的傢伙,怎么会是一个好人?
由於天色逐渐黯淡,周围的氛围也愈加的曖昧,两人当即加快脚步逃离了这充满桃色气息的区域,
“呼终於跑出来了。”
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灯红酒绿,富岳心有余悸的长舒了一口气,
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自来也大哥究竟上的是什么班?
“这里是修炼场?”
跟在他身后的水门虽有喘息,但他的注意力完全被面前占地面积夸张的专业修炼场所吸引,
“没错,这里就是只有高年级毕业生和忍者才能进入的专业修炼场。”
富岳满脸傲然的点了点头,
西区的训练场虽然是对外开放,但也不是那种像公园一样不设门槛的休閒景区,至少是能够熟练运用查克拉的人才准许进入,
“那我能进吗?”
水门很有自知之明,他一个刚入学的新生,连实战课都没上过几节,压根就没资格进入这种专业的修炼场,
“我说能就能。”
按理说,水门这样的孩子是进不去修炼场的,
凡事都有个例外,
修炼场这种公共设施,属於木叶警备队的管辖范围,负责把守出入口的,正是宇智波一族的成员,
“富岳少爷!”
他们远远的就看到了宇智波富岳,赶忙上前恭敬的行礼,
“嗯,绳树进去了吗?”
“回富岳少爷,还没有。”
“那就好,水门牢底,我们快走!”
有了他这个可以刷脸的通行证,水门仅是进行了一下简单的登记便被放行,
“哇”
水门紧跟在富岳身后,沿途的训练场內的拳拳到肉,刀光剑影,雷电火光,看得他眼中异彩连连,
“到了。”
突然,前面的富岳停下脚步,水门连忙一个急剎,抬头看去,眼中却满是疑惑,
眼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训练场,面积不大,周围也没人,和刚刚路上花里胡哨的修炼场景截然不同,
“牢大,这里是?”
“走吧,大表伯该等急了。”
大表伯?
水门这段时间没少从富岳口中听到这个尊称,但他对这个称呼背后的男人一无所知,今天总算是能够揭开谜底了,
“大表伯!大表伯!我把我的小老弟带来了!”
快步走入修炼场,富岳昂著头朝躺在场边躺椅上休息的宇智波银呼喊道,
来了吗?
在此已经等候多时的宇智波银缓缓睁开自己的死鱼眼,
“哈”
他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眼角的余光瞥到一抹金色,古怪的笑容转瞬即逝,
而心中揣著好奇的水门,也顺著富岳吶喊的方向,发现了一个在场边缓缓起身的男子,
看著对方一头乱糟糟的捲毛,他的小眉头皱得飞起,像是在绞尽脑汁回忆著什么,
这个人.
怎么有点眼熟?
“今天来得倒挺早啊”
宇智波银露出了一个招牌的慵懒笑容,微微抬手,算是给富岳打了个招呼,
“嘿嘿,我抄的近道。”
“居然敢从西街走,你小子现在是胆肥了啊!”
“啊!大表伯,你可千万別把这件事告诉美琴和母亲大人。”
看著宇智波银满是揶揄的双眼,富岳面色一垮,满脸哀求,
“上次自来也大哥带我去的事情让美琴知道后,她可好一阵都没理我。”
富岳承认,自己刚刚骗了水门,西街那个地方,他跟著自来也没少去,
当然,以他现在的小身板,必然是闹不出什么人命案,他就是帮採风的自来也放放风,藉此换取大作家的一手资源,
期间东窗事发过一次,气鼓鼓的美琴得知后,当即表示,如果富岳再去那种地方,就永远不理他。
“那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宇智波银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他就喜欢抓別人的小辫子,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噗通!
“以后大表伯指东,侄儿绝不打西,指南绝不闯北。”
跪在地上的富岳表情严肃的举起三根手指,为了美琴,他连男人的尊严都能拋弃,
“如果您不信,我可以用先祖之名起誓,如若背弃承诺,侄儿我定断子.”
“停停停!你小子怎么还是这副较真的脾性,真是一点也不好玩。”
抬手叫停了富岳奇怪程度拉满的誓言,宇智波银满脸无趣的摇了摇头,
用因陀罗之名起誓,要把因陀罗撒墙上,你小子还真是什么誓都敢发,
“那您是答应了?”
面带喜色的富岳站起身来,
“只要你不犯原则性错误,我定帮你守口如瓶。”
宇智波银点了点头,审视的目光隨之落在一旁冥思苦想的水门之上,富岳见状,连忙肘了肘身边没有眼力见的小老弟,出声介绍道,
“大表伯,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就是我新收的小弟,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