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比迪克？好吧。那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海伦明娜说着，看向参谋长。
参谋长点点头，会议连线就此中断。
巴弗灭此时跳上桌子，嘴巴前的那撮黑毛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沙拉酱，它用横条状的眼瞳看向威天阳，似乎是在观察他。
“你正站在我的桌子上。”威天阳道。
“是的，因为我发现你对着空气说了好久的话，这太奇怪了。”巴弗灭道。
威天阳摘下AR眼镜，道：“这里有很多你不懂的东西，而我又不想解释。”
“这便是困惑的根源所在。”巴弗灭道。
威天阳盖上笔记本电脑，巴弗灭见状，立刻跳下桌子，一溜烟跑出房间，还咩咩的叫着。
他没去追这黑色的畜生，想也知道，巴弗灭应该是去楼下的草坪吃草遛弯去了。
黑塞德州的特别军事行动……
军队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闲，人们互相争斗，登上王的位置，接着，挑战者出现，重蹈覆辙。
这就像是一轮一轮的游戏，永不终结，总有玩家进场，也总有输家入土。
真是有趣的循环，残酷而壮烈。
威天阳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的号码，两声之后，对方接听了电话。
“威……或许我该换个叫法叫你。”拉达冈道。
“以后叫我莫比迪克吧。”威天阳道。
“这又有什么寓意？”拉达冈问道。
“以什玛利和威天阳这两个名字有太多人知晓。”威天阳道。
“明白。”拉达冈道。
“莪这几天，会去黑塞德州一趟，但不是去你那儿。”威天阳道。
“很可惜，我找了条路子把我变出来的黄金脱手，但也带来了新的麻烦，这里现在乱得很，即便我身处最发达的地区也是如此，当地的黑帮已经盯上我了，他们想抢劫我的金条。”拉达冈笑道。
“先告诉我你把谁变成金条了……”威天阳道。
“没人在乎死几个帮派成员，也没人在乎巷子里的流浪汉少了几个。你不是那种道德卫道士吧？”拉达冈道。
“先考虑我们自己。”威天阳道。
他想起来莫比迪克的文明说。
人先要拥有野蛮，才能拥有文明……在拥有文明的同时，也不能放弃野蛮。
“我以为你不会赞同我这么做，而且……你现在混的可比我好多了，怎么突然考虑起退路？”拉达冈问道。
威天阳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
“好日子是会戛然而止的，而且……善恶公平……真的存在吗？”他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