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南弦歌静静看她,缓缓道:“只是期间皇上说了一句那曲子甚是动听新颖,只是我并不长居宫中,只怕想听时却又听不到,丽妃娘娘便说她可以向我学了那曲子,如此便可日/日/弹给皇上听了,皇上觉得甚好,便命我留下,教会丽妃娘娘那曲子。”
果然如此!
虽说这次南弦歌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但丽妃能做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她既看上了南弦歌,必不会轻易罢手。
可谁又能保证以后也能如今天一般平安无事?
夜路走多了,总是要遇到鬼的。
苏夜弦抬眸看他:“那丽妃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吗?没有为难你?”
南弦歌似是想了想,随后摇头:“并没有,娘娘真的只是学曲子,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若真有不妥,我也断不会留下来。”
难道是她那天看错了?会错了意?
可如今再想起丽妃当时看南弦歌的那个眼神,她仍然觉得情意绵绵,甚至都未曾加以收敛,瞎子都能看出来了。
可以南弦歌的性子,若丽妃真的什么越轨之举,他也确实不会留下。
大约是丽妃不想一次就把南弦歌吓跑了。
故此番便循规蹈矩,好令南弦歌不做他想,她才好步步为营?
“是吗?”南弦歌既说并无不妥,她也不好非要把丽妃那烫手山芋跟他扯上什么关系,毕竟没有关系才是最好的。
她只幽幽道:“那就好……”
可宫里的女人,就没有一个简单的,能避多远是多远!
这是她前世看了那么多宫斗总结出来的经验,绝/逼不会有错。
“不过以后师傅还是要尽量少跟她单独接触,这世上向来不缺无是生非之人,一次两次倒还不打紧,可次数多了,总会有好事之人出来造谣的,到时必然会对师傅不利,有些谣言是会致命的。”
南弦歌对此也是深表赞同:“你说的是,我本也不想与她独处,可皇上有令,丽妃又执意如此,根本由不得我,她若以后还是以学琴为由,我也不好拒绝。”
“那便当着皇上的面学,你不如索性直言,男女有别,男人谁也不至于乐意放着自己的宠妃跟别的男子单独同处一室。”
尤其,这男子还生得特别好看。
南弦歌缓缓点头:“也好。”
苏夜弦几下就扒拉完了白子轩的手艺。
别说,还真没有中药味,味道还不错,她居然有点想中奖的感觉。
什么是中奖?
苏夜弦活了两辈子,中过的最大的奖,就是饮料瓶盖里的“再来一瓶。”
据说好多人都跟她一样这么衰。
“那师傅就早些休息吧,你今天也累了。”苏夜弦吃饱喝足,顿觉精神不少:“服侍你的下人都是我挑的,若是他们服侍不周,你只管教训,若有其他需要也只管跟我说,在这里就像在你自己家一样,进出自由,一切自由,千万别把自己当客人。”
南弦歌轻笑摇头:“你挑的人,又岂会服侍不周?”
他虽不至于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那般随意,可也从未觉得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