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离舞惊鲵胡夫人弄玉等女也过来看了看，觉得有些无趣，和成蟜说了几句就去一边，拉着惊鲵追听诛仙。
惊鲵本来想出卖成蟜，却被成蟜传音，不得不放弃。
喝了一壶茶水后，给离舞弄玉焰灵姬胡夫人等人，继续讲了起来。
下午。
纸浆冷却好了。
本来下一步，需要用平板式的竹帘把纸浆捞起，过滤水分，形成纸膜。
不过这些需要有技巧熟练的工匠去做。
成蟜索性让白凤和墨鸦用内力操作。
这两个小鸟内力控制水平不错，适合做精细活。
听完成蟜的指点后。
白凤和墨鸦面面相觑，本来还以为不用在咸阳城内到处跑着收集情报，能清闲一天。
谁知道，还真有活计等着他们。
虽然内心极为抗拒，但做起事来还是很快的。
墨鸦小心翼翼用内力在纸浆上剥离一层薄薄的纸膜，放在平滑的石板上。
一连十数次，让墨鸦额头上浮现出汗珠。
一部分是天热，另一部分是用内力剥纸膜，极为耗费心力。
成蟜微微摇头，幸好自己只是做样品，这一步需要培训熟练工，用竹帘。
速度虽然比不上墨鸦，但胜在简单，可复制。
白凤眼疾手快，把墨鸦剥离出来的纸膜，小心地，先用木板压住，又搬来一块大石压上去。
把纸浆上的水分压除。
过了片刻，在成蟜的命令白凤把石头和木板拿掉。
破了五张，在接受范围内。
然后让阿狸把焰灵姬又喊了过来。
焰灵姬不情愿的过来，正听到兴头上，对接下来的情节心痒痒，却被成蟜叫了过去。
“把这些纸膜烘干，注意，别点着了。”
焰灵姬深吸一气。
得益于之前给成蟜做火疗，对这些细活，也比较熟悉。
在付出烧了三张的代价后，剩下的纸膜被烘干成型。
成蟜摩挲了一下，泛黄、带着一点褐色和竹绿色、且粗糙至极的纸张。
满意的点点头，自己推算的没错。
幸好自己也是参加过高考的人物，对于物理化学还是会一些。
加上知道一些造纸术的步骤，还是做出了残次品。
拿着六张成品，成蟜轻轻吐了口气。
他的一小步，人类的一大步。
到时候把印刷术也点出来。
把惊鲵和焱妃写好的小说署名出版。
丰富一下古代人民的精神生活。
虽然依旧有大部分百姓买不起，但至少有说书人和游侠可以传说。
听个乐呵也行。
到时候再把后来的经典的小说，慢慢出版。
说不得也能混个网文先祖当当。（来自作者的恶趣味）
天泽看到成蟜折腾他们大半天，就搞出了个这么玩意儿。
不禁在心里鄙视成蟜，真是没事儿找事干。
这种垃圾能有什么用。
百毒王和驱尸魔倒没什么想法，结伴离开了，他们才懒在关心成蟜想什么做什么呢。
至于白凤和墨鸦，在完事儿那一刻，就赶紧溜走了。
今天做的事，太有损他们英俊的形象了。
而焰灵姬，仅仅只是看一了眼，觉得怪怪的。
也没心思多问，高高兴兴去找惊鲵听诛仙去了。
短短一会儿，估计惊鲵给离舞弄玉她们讲了不少。
晚上得去找离舞补回来。
是夜。
惊鲵小心的拿着这粗麻纸张，低声道：“就是这东西？能替代竹简？”
成蟜笑呵呵，也不解释，拿起惊鲵写字的毛笔。
沾了些墨水，在纸上写上了诛仙二字。
惊鲵微微蹙眉，墨水在纸上不受控制的向四周扩散。
虽然幅度不大，但很影响观感。
成蟜却没什么失望，这纸洇墨很正常。
能看得清字，有这样的效果，已经让他惊讶，以至于有些自得。
第一次造纸就能写字，可以了。
“明天我带着它去王宫一趟，先让王兄生产一批出来，等到技术成熟后，做些精致的纸张让你用来写小说。”
惊鲵心里很甜蜜，微微点头：“既然这样，我再等等，先和离舞焰灵姬她们讲故事。”
成蟜偷笑道：“她们还不知道我吧？”
惊鲵无奈道：“不知道，我没说。”
她今天一直有冲动，想要和离舞焰灵姬胡夫人弄玉她们说，这是成蟜讲的。
整整喝了三壶焰灵姬亲自泡的茶。
早知道昨天在成蟜离开后，就不和离舞和焰灵姬讲故事了。
她今天说的话，估计比她一年加起来说的都多。
成蟜乐呵道：“你可千万别漏了嘴，不然我就惨了。”
惊鲵没有搭话，试着用毛笔在上面也写了两个字——成蟜。
由于蟜字笔画太多，加上洇墨，很难分辨出来蟜字。
成蟜轻叹道：“还是需要改进，能达到雪纱纸一多半的水平就可以推广使用了。”
改进造纸术不难，只需要大量实践总结，就能做出合格品。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推广纸。
有惊鲵写书的缘故，还有一层更深的考虑。
有他在，秦国统一七国，绝不会再用二十年。
若是一切顺利的话，他有信心，十年之内就能灭了六国。
唯一的考虑，就是善后工作。
其一是粮食。
其二是管控。
不能如历史上，大量使用六国之人管控六国。
到处起火，到处平叛。
而有了廉价的纸张，至少宣传方面，可以大幅度推进。
人啊……
成蟜越想越头秃，发现想不付代价统一天下，基本上不可能。
他对于六国之人，压根没什么偏见。
毕竟在后世，依照七国现在的地理位置，那就是陕西老铁、河南老铁、山东老铁……
哪怕是百越，那也是广州老铁、苏州老铁……
没有现在各国的偏见。
也很难产生偏见。
他还是心不够冷，无法用各种后世邪恶的战争之术对待他们。
算了，等统一全世界的时候再用吧。
倒不是因为政哥许诺的美洲。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体验一下这个时代异域风情。
骑一下西洋马是什么感觉。
不过根据他了解的一些资料，这个秦时世界的西方，好像和历史上的差距挺大的。
不过，哪怕搞出来火器，他也能接受。
毕竟秦国统一七国后，都有分裂式导弹了，总不能别的国家还啥都没有吧。
他想起来，原著中，头曼有个手下，叫克里昂。
据说是来自西域异族。
因他的父辈受国王之命驻守天竺，却被天竺人驱逐，返回故乡的道路被切断。
不得不带领军队越过沙漠和雪山。
却迷失在戈壁中。
在差点全军覆没时，被头曼所救。
但观其服饰，以及装备和使用的战术，明显带着很浓的罗马的风格。
也不知道现在头曼收留了克里昂没。
到时候他想要环游世界，还是需要有个向导，克里昂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