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皓道,“当然装着!排涝济旱,为民谋福我会竭尽所能!”
“那咱们打一个赌,若干年后我言中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如何?反之听你的。”
洪皓道,“若干年是几年?”
“最多十年!”
“那这个赌期太长了,不好玩。”
王伦道,“获利丰厚啊!怎么不动心?物什,钱,都可以。”女人二字被生生咽了回去。
洪皓笑,“我会通过这种手法谋取暴利吗?你小看我了!”
王伦急辩道,“钱只是一般等价物罢了,你可以用来买书,可以兴建学堂,可以帮助孤老贫弱,你把钱看成是罪恶之源,这是庸俗之见!是人,让钱变得罪恶,也是人!让它变得美好,充满生机!”
“你这词儿真是一套一套的,师从何人?我十分想见见了。”
“师从?数十人呢!”王伦掰着手指也没数明白,洪皓真是给跪了……然后,两个人又玩的一起了。
洪皓忙时就去寻蒋奎玩,冰冷的淤泥中挖海鲜,忽一日被狂风刮翻,泡了一个冷水澡,蒋家婆子熬煮褐色的红糖水,王伦激灵灵乱跳,迷糊奎以为老王中毒了。
“这个这个!我需要!”
“这个啊!甘蔗里提炼出来的,本地不多,好像福建也没有,都是从广南贩运来的,我婆娘喝这个进补的。”说罢还展示怀里的胖小子,证明自己没说谎。
王伦道:“我知道,能不能帮我贩运一些来?”
“你要多少?一斤二百文吧。”
王伦飞快心算,一人一月二斤,二千口半年…“我一批要2万斤,卸到海州港仓就行。”
噗蒋奎始料不及,“你开糕点店还是饴糖场啊?需要这么多?吃点麦糖不好吗?”
“帮我找商贩,有牙行的可以先付两成定金。”
“好好好!咱们明天就去临海问呗?”
王伦向糖行订购了红糖,2万斤小意思而已,由蒋奎帮他带到海州港,至此,王伦的闲钱花的快贴底了,返程日子提上日程,王希孟和王定六的破车终于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