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已经急得不行,忙问,“怎么了!直说直说!”
“她好像失忆了。”江阴直言道,似乎也觉得有些不肯置信,却见子桑沉眸,思索片刻,只见他眸中一亮,便道,“是纵魂一术。”
江阴见他知晓,又问,“可有救治之法?”
那边子桑还不等他问,便道,“纵魂一术乃灵族失传秘术,我虽没有破解之法,却能给你一个法子。”
子桑已经用千里传音将那办法传进了江阴的耳朵,这边江阴只觉得耳朵生出了一阵痒意,随后只见男子眸中一惊,似乎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师师傅,这这我,我怎么。”
“你再给我结结巴巴,小心丢你下黄泉!”子桑怒道,此时铜镜一黑,什么都没有了。
江阴似乎有些问难,便打道回府了。
谁知刚刚跨进那道门的时候,便被一人给紧紧的从背后锁住了双手,“谁啊!你干什么!”
重赫一听声是他,便放开了他。
江阴这才看清眼前人,甩了甩被他锁得发麻的双手,怒道,“干什么干什么!我可是你家殿下的贵人,你要是行了行了,本公子气度宽宏,就不同你计较了。”
江阴见他脸色不太好,只好认怂。
而眼前的男子解释道,“你这么晚出去干什么,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难不成这妖族王宫还有飞贼不成!”江阴一步一步逼近他,似乎觉得逗他十分有趣。
而眼前的重赫见他步步紧逼,往后退了一步,“妖族王宫历来戒备森严,何来飞贼一说,就算有,也不可能活着走出去!”
江阴仍往前走着,“那重赫将军可就小心了,如今是妖族特殊时期,飞贼没有,妖魔鬼怪总会的有的。”
重赫闻言,拉下脸来,停下了往后退的脚步,江阴忙刹住了脚,险些撞上去。
“夜深了,回去吧。”重赫留下这么一句,便只身一人离开了。
江阴挠了挠后脑勺,嘴里呢喃道,“你这小子怎么回事!”
只身一人打道回府后,江阴左思右想,始终觉得这办法不太谨慎,微光的烛光微微一动,似乎有一个人影闪过。
“谁!”江阴朝着那边看了过去,一路紧追,便被一人带到了一处空无一人的院子里。
眼前一片黑漆漆的,连一点小小的荧火都看不见,江阴猫着身子,整个人都清醒地不行。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正准备打开眼前这扇紧闭的房门,便觉眼前一黑,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随后便逐渐失去了知觉。
迷糊之中,似乎听见一个男子尖声在笑,眼睛皮却沉重如山,怎么也睁不开。
“是谁!你……”江阴使尽最后一口力气,便倒在了地上,地板传向深处的冰凉,逐渐化为乌有……
次日一早,重赫推开那扇略沉重的门,却见男子依旧端坐在那桌案旁。
“殿下你一夜没睡?”
那锦衣男子闻声便抬起头来,俊秀的眼下多了一丝疲态。
随后便起身,淡然的道,“发生了这么多事,又怎么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