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若想替未来儿媳还有她那傻儿子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就不得不将此事宣扬出去,这可真是在为难她!
君临风不忍见爱妻愁眉苦脸,便道:“到时将倾儿和瑾儿一同叫来,问问他们的意见便是。到底是他们的婚事,最该上心的也是他们。”
君清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叹道:“也是,这事急不得。”
云倾和君怀瑾一同回到城主府后,便被君怀瑾带去了他的住处瑾阁。
看着城主府瑾阁同国师府瑾阁那一般无二的摆设,云倾戏谑道:“我突然发现,你也挺懒的。”
知道云倾指的是何事,君怀瑾解释道:“国师府的瑾阁是无影和无踪布置的,知我对此不甚在意,他们便按照城主府中的瑾阁布置了。”
云倾若有所思的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懒的不是你,而是你身边的无影和无踪。”
见君怀瑾但笑不语,云倾自发在瑾阁里的大床上侧躺着,双眸炯炯有神的看着在床边的小杌子上坐下的君怀瑾,道:“说起来,你是不是也该同我说说你的过去呢?”
君怀瑾回望着云倾,道:“有些事情你在好奇之时便去问了母亲,母亲那时应该都回答了你。如今我便来同你说说,连母亲也不知道的一些事。
自从另一个我出现之后,我便被送去了坤山跟着我的师父。我那师父也算是个世外高人,常年独居坤山,非大事发生绝不出山。
在我的记忆里,师父只出过两次坤山。第一次出去是因为即墨皇朝分裂成四国,第二次出去连我也不知道缘由。
那一次离开坤山,师父再没有回来。只留下了三个锦囊,让我在心生困惑之时打开。
如今我已经拆开了其中两个锦囊,第一个锦囊提示我去沧溟国可以见到你,第二个锦囊让我提醒你少造杀孽。
至于其中究竟有何缘由,我亦不清楚。说来也怪,你的过去我能算到,可你的未来我竟连半分也算不出。”
云倾听着听着便半坐起身,将脑袋枕在君怀瑾的肩上,微眯着眸子道:“或许是因为我的未来掌握在我自己手中,并非既定的结果。所以,便是你也算不出我的未来。不过,如此才好呢!连你都算不出来我的未来,旁人就更算不出来了。”
君怀瑾轻抚着云倾背后的墨发,接着道:“我曾听师父提起过,他还有一个师弟。而且,他师弟此生一共收过两个徒儿。不过,他师弟性子与他截然不同,尤其将功名利禄看得极重。只要给他他想要的东西,他便什么都敢做。哪怕是害人性命之事,也做的出来。如此到底有伤天和,所以他师弟在四十岁那年便因此死于非命。而他师弟的两个徒儿,也彻底消失在了这世上。无人知道他们是男是女,又去往了何处。”
云倾微睁开眸子,语气慵懒:“这样的师父教出来的徒儿,德行想来也比他本人好不到哪儿去。”
君怀瑾摇头道:“我从不曾见过名义上师叔的两个徒儿,他们二人德行究竟如何我也不好做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