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还都什么没说呢，云绣就全部都猜到了。脸色晦暗不明，窦巧珍抿抿嘴，“你的确很聪明。如你所说，我是得罪过杨晴。以她的性子，如今得势，就算是以前让她稍微不开心过，她都未必肯放过我。”
“行啊，你只要看得起我，愿意来，飞凤楼的大门随时向你打开。”
窦巧珍为人处事还是有一套的，云绣当初就很看重她。如今她能主动舍弃，那她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你。”
能够得到云绣的认可，窦巧珍来之前也有很大的把握，所以此刻并未表现出太明显的激动，淡淡一笑，谢了一句，接着又道：“据听说，主家有意纳杨晴为妾。”
没有孩子也就算了。
顶多杨晴也就是个通房，现在有了孩子，看在奶娘的份上，怎么着也会被纳了妾。
要是杨晴被纳了妾，她更没法活了。
“不知有句话当不当问，你一口一个主家，我想知道的是，你主家到底是谁啊？”
“是金陵府的忠勇侯府万家小公爷万凌风。”
明月楼是万凌风的私产，除了每一间铺子的掌事，其他人都不知道。而且每一个掌事都是万凌风极其信任的人，这些人被派出来要遵守的第一个规矩，那就是不能透露这则消息。
所以这也是窦巧珍一直言辞躲闪的缘由。
先祝大家除夕快乐，爱你们每一个陪伴着我一路走来的小可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