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韩之雪在问：莫沐凭什么？
顾月不由得笑了笑，凭什么？凭人家如此优秀，而你确实只是一个绣花枕头啊。
半晌后，没听见顾月的回答，她的嗓音里，逸出了难受的呻吟。
她的声音，把在沉思中的顾月拉了回来，她低头，看着醉倒的韩之雪，心思一动，忽然问她，“之雪？之雪？”
“嗯？”
韩之雪看着她，满眼是迷离和疑惑。
“之雪，你不一定非要成为徐家的少奶奶，徐家的儿媳妇，难道莫家，景家，就没有你看得上的人吗？”
顾月在试探，到底韩之雪对于苏承深是什么态度？
此刻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那日苏承深在深夜接到韩之雪的电话的事情，莫非，在这一群人之中，韩之雪的心思，如此昭然若揭？
只是，醉鬼始终是醉鬼，话都说不利索，只知道继续喝酒，然后发酒疯，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顾月听她说话，听了半个小时，此刻见她这样，眉头紧锁，一时心烦气躁，双手攥着包，站起来，“之雪，我先回去了。等下你让人来接你。”
韩之雪根本没有听清楚顾月的话，只是嘟囔着应了一声，然后倒在沙发上，醉醺醺地睡着了。
顾月看着因为她的动作而露出的雪白肌肤，眼眸顿时深邃几分，也划过了几分释然的深意。
思忖片刻以后，她出门去。
半小时后，顾月回来，给韩之雪递了一杯水，“之雪、之雪。”
韩之雪被叫醒，头痛欲裂，看着眼前有人在叫她，不禁眯着眸子，“小月？”
“之雪，你喝醉了。喝点水，缓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