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泠低着头,任由时愿摆弄她。
时愿刚带着她打了两杆球,她便感觉到了有视线黏着在她身上。
她正要抬起头,时愿却忽然松开了手,直起身蹙眉看她:“你学会了没有?”
席泠只来得及扫了一下眼前的地方,然后她转回身,撅了嘴,不大开心:“谁能那么快学会啊。”
时愿盯了她好半天,伸手似是准备掏烟,顿了一下又收回了手,拧着眉凶她:“怎么不蠢死。”
他似是有些不耐烦,抬手解开了西装外套,丢到席泠怀里,命令道::“抱着。”
他又看了一眼一旁休息的凳子,微微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席泠过去:“去那边玩儿。”
他低头重新握了杆。
贴身教学这种事情,毕竟太过色丨欲。
怀里圈着一个姑娘,温香软玉在怀,一低头还能姑娘的胸,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容易激发欲望。
他打第一次见到那姑娘,便生了浓重的欲望。
色生欲,爱生欲,他也拿捏不准自己是想些什么,便打算先将人拘在身边,看上一段时间。
至于领证的说法,不过是拿来安抚那个小姑娘罢了。
时愿低头挥了一杆子,球准确无误地进了洞,他瞧了半晌,又忽然觉得没意思,转身正准备去找席泠,结果一偏头便瞧见自家小姑娘正在和人说话,眉眼都弯着。
时愿微微眯了眼,将球杆放到一旁,走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