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跟她谈谈。”
“那也不行,这事若是被总教官知道,我吃不了兜着走。”
邢傲天见她如此害怕,便去扯了张纸条,用掸语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说道:“你不用说话,把这张纸给她就行。”
杂工阿姨使劲摇头,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推脱道:“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不能丢了性命。”
邢傲天见她如此抗拒,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同时,也知道其他人对这事讳莫如深,肯定也不会帮自己忙。
求人不如求己,只能冒险自己去做。
中午午餐时候,邢傲天握着菜勺又站在窗口,等看到德玛和女兵们陆续到来,他趁着德玛靠近,假装勺子拿捏不稳,一下摔在地上,手中纸条迅速地塞入她的口袋。
这一切做的简直是完美,可做完这一切,邢傲天又有点担心,这个德玛会去吗?
昨晚刚刚遇袭,外边的环境不太平,她有胆子独自去外边?
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到了下午六点左右,离开食堂准备去后山山坳。
谁知,刚走到营房门口,却被执勤的哨兵拦住。说这两天营盘内外不安全,闲杂人等进出,必须有总教官签署放行条。
邢傲天很无奈,他只好来到刀白衣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没有声音。心想,刀白衣受伤,应该在医疗室吧。
他转身又朝医疗室走,刚到那儿,却见几个女兵围在门口叽叽喳喳地围着一个医生说个不停。
他走近细看,这些女兵里竟然有德玛,她夹杂在人群中也没怎么吭声,属于滥竽充数壮门面的那种,而另一个短发女孩则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医生的脸色很不好看,却似乎很无奈。
邢傲天晃了一眼转身就走。他不用进去问,就凭这些女兵敢这么放肆地喧哗,刀白衣就没在这里边。
她会去哪儿?
邢傲天有点不解,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只好又返回食堂。刚一进去,朱环迎上来,笑问道:“邢傲天,你去哪儿了?”
这是几天来她第一次见自己。
邢傲天知道她肯定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截了当地问道:“说吧,什么事?”
“你听说了吗?昨晚有两个狙击手被干死在侧面丛林中。”
“关我什么事?”邢傲天想起昨晚那惊险时刻,暗自困惑,难道是自己干掉的?
“都说是你干掉了他们耶。”
“他们说我强暴德玛。你也信,对不对?”邢傲天毫不客气地挖苦。
“这……难道你没有?”朱环试探着问道。
“你果然认为我有!你怎么不动动脑子?那天中午,在食堂,正是众人吃饭时刻。她怎么到杂物间来?我又不是傻瓜,为何选在那样人多的地方?而德玛一喊,你哥哥就冲进来,很明显是仙人跳嘛。”
邢傲天越说越火大,他自己知道是仙人跳,可别人不了解。
朱环弱弱地问道:“什么是仙人跳?”
邢傲天彻底无语了,觉得自己纯粹是对牛弹琴,他没好气地说道:“仙人跳……仙人跳就是仙女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