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既然无法更改,那就随他去吧!
邢傲天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睡起觉。
刀白衣把朱钰喊进办公室,直接了当地说道:“朱钰,你好歹也是铁血训练营的佼佼者,有头有脸,这么玩人,不觉得卑鄙吗?”
朱钰装傻充愣,反问道:“总教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刀白衣愤怒地吼道,“上一次的事,我没过问,你不知收敛。竟然搞出今天这种丑事,你到底想怎么样?”
“总教官,这事跟我没关系。我倒是应该提醒你,注意自己头顶的乌纱帽,这次若是处理不好。只拍……呵呵……”
“你少威胁我!更不要拿2特工组来说事。我刀白衣在部队十五年,除了玉玲珑,还没怕过谁。”
“既然你不怕,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刀白衣一步一步地靠近朱钰,一直逼近到快要鼻子碰鼻子时,她才停住脚步,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我的地盘,你若敢再搞事,我随时把你开掉!”
朱钰沉默一会儿,看着刀白衣,见她非常认真,便点点头,说道:“我不是针对你,而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后退几步,靠到门边,反手拉开房门,又补充道:“总教官,不能因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伤了咱们的和气,你说对不对?”
朱钰走出办公室,脸上挂着笑,他回想着刚才看到邢傲天裤子褪到脚腕时的狼狈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口气出的太舒服了。即便刀白衣不处罚邢傲天,这小子也臭名昭着,在这儿立不住脚。
嗯,得去看看这个倒霉蛋。
朱钰耀武扬威地来到关押邢傲天的禁闭室门外,对着站岗的哨兵做了个手势,那哨兵怪怪地退到一旁。
他上前撩起遮盖铁窗的铁皮,朝室内看了看,见邢傲天酣睡正香,还时不时地打着呼噜。暗自佩服,这个小子,倒也是条汉子,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还睡得着觉。可惜啊可惜,谁让你跟我朱钰过不去呢?现在这情形,要么你,要么我,必须有一个离开。
他敲了敲铁门,调侃道:“小子,你心可真大,这呼噜打的,嘿,真叫一个响。怎么?要在睡梦中继续你刚才未完成的强暴?”
邢傲天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眼珠一转,留意到朱钰在门口。他心念一动,哈哈笑道:“你说的太对了,德玛的小嘴啊,又软又香,亲一下,就像吃了蜂蜜那样甜。还有她的胸,我又摸又按,啧啧,简直跟面团一样。最妙的是她的腰肢,用一句诗来形容,就是弱柳扶摇。摸上去一点赘肉都没有。屁股又软又大,啧啧,真的是……”
朱钰气的脸红脖子粗,本想嘲讽对方,没想到被他反呛,怒道:“你闭嘴!这么色,杀你的头都不为过。”
邢傲天暗自得意,他知道每个男人都会在乎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碰,朱钰也不例外。
他笑着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朱钰啊朱钰,我把德玛浑身都摸遍了,即便是立刻死了,那也值,哈哈!”
“你特么就等着枪毙吧!”朱钰恨恨地甩下一句话,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