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蹲下身子去捡那些资料，生怕被人看到。
花夷也走到他面前，蹲下了身子，轻笑着看着他，用着云淡风轻的语气道，“当然是因为白老师比你会教啊。”
李明抬起头，两只眼睛充满了红血丝。
“白玉京！又是白玉京！他已经死了！”
他奋力地嘶吼着，冲上来，就想掐住花夷的脖子，可却被保镖拦了下来。
校长看形势控制不了，赶紧让学生都先回家，一脸怒气地质问花夷，“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来给你们的教职员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花夷又从包包里拿出了几章算术稿纸，“要和我单独聊聊吗？只聊数学。错过了这次机会，你可就只能呆在谷底了。”
李明纠结了片刻，最终是点了点头。
“好，就我们两个。”
“没问题。”
白沛沛拉了拉花夷的手臂，向着她摇了摇头，“这人可能会伤害你，刚刚他都……”
“现在他不会了，等我一下。”
李明也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自顾自道，“朝闻道，夕死可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