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衫微微侧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突然收起了身上压迫而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你真该庆幸,你今天的话取悦了我。”
话落,身形一动,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隔了好久,尚炔才放松了僵硬的身体,看着刚刚虞青衫消失的地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眸子一下子闪烁着许多看不懂捉摸不透的情绪。
大步走上去,重新提起了狼毫,在空白的纸张上写着什么……
而此时,禅城里。
巫承殇成为了一直跟在俪妃身侧的护卫。
明面上的护卫,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巫承殇是光明正大地监视俪妃的。
“我说,你真的确定她有问题?”
将近五天,他一直跟着俪妃,这个女人十分安分,在房间里呆着不出来,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巫玄帝看着从南安传来的密函,眼神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你真的确定她没问题?”
只是脸上浮现着凝重,双手抓着的密函也有些变形。
“怎么了?”
难得看到巫玄帝脸上不淡定的神色,巫承殇也很是意外。
巫玄帝站起来,把密函交给他,背着手走出来。
“朕,知道她要什么了。”
巫玄帝的话,在空荡而安静的书房中响起,巫承殇快速地看了一遍手中的密函。
猛地抬头,只听得,一句很是缥缈,又十分坚定的话。
“她,要朕的江山,要整个大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