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比较喜欢像冬菊这样的,有本事,有主见,同时也能认清自己的位置。像冬菊这样的人,她乐得做这样的事情,左右也不过就是多个给她练练拳脚的人,而且这个人还不一定会被人想起。
有了古云熙的保证,冬菊的脸就亮起来了,惊喜地应道:“那我这就先将人给带下去了。”
冬菊刚将人给带走,陈梨就抱着古夙尘进了房间,她有些犹豫地看着古云熙,将孩子还给她之后才轻声地开口说道:“公主,我听说您要将清舟姑娘留下来给冬菊姑娘做陪练?”
陈梨这个人而已是个聪明的人,不说“关”也不说“拘”,而是说“留”。
古云熙逗着古夙尘,笑着说道:“清舟姑娘没得她们公子吩咐就私自过来,现在回去了也是被她们公子责罚,索性我就先将人给留下,让她跟冬菊练练手脚,这样也好过她受罚。”说着她抬头说,“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宣扬出去了,等冬菊练好手脚了,觉得她走了也没事了再将人给送回去。”
古云熙的意思很明白,这是让陈梨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赫连槿,也不要告诉贺允之,等冬菊能打赢清舟了再说。
陈梨一直都知道公主对待下人很宽容,对待冬菊她们就更是如此,现在竟为了冬菊生生将清舟给留下来,这远远不只是宽容了,还多了份纵容。
“是。”陈梨轻轻地应了一声,“我只照顾着小公子,并不知道有谁过来找过公主。”
跟聪明的人相处本身就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情,看着冬菊跟陈梨就知道,不用她多说,只要简单的说上一句,她们就都会知道该怎么做。
“再过段时间我就能出月子了,你跟抚琴商量下,看着将我这边的东西都换洗一下,从今晚开始,你过来将夙尘抱去喂奶的时候,就让抚琴准备一下,我得简单的洗漱一下。”古云熙有些嫌弃地闻了闻自己的头发,“这味道真是够难闻的。”
陈梨吃惊,坐月子的女人最忌讳的就是碰水了,一个不小心就会得各种病症,而公主却想要在这个时候洗漱,这事她可不认同:“公主要不再忍几天?左右也不过就是在十来天的时间,您这会要是洗漱了,可会落下病根的。”
古云熙摇头说:“再不洗洗,我才改落下病根呢!”
在这古代,要是得了妇科病,那她想哭都没地方哭去了。
见陈梨还是一脸不赞同,古云熙便说道:“我也不是要让自己泡进水里,也就是想让抚琴弄两盆热水,我这头发得简单洗下身体也得擦一下,我也不是要直接碰水,除了洗脸,我不是还有抚琴帮我揉洗毛巾的吗?”
陈梨一听公主并不是直接泡水里的,她的脸色也就松了下来,而后又听说有抚琴服侍着,她的脸色也就没那么紧张了,不过她还是有些不赞同地说道:“虽说有抚琴服侍,不过您要洗头,这头发也不是那么快就能干的,要不我让小丫鬟在这屋里生个暖炉吗?总要先将您的头发烘干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