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不是吧……你们不用这样……”很明显周伊忻是想多了。
因为是安然的室友,而且平时对安然特别关照,听见这样的话初淡之也是有些无奈,“昨晚冻着了,回来的时候就发烧了,烧了一个晚上?”
周伊忻听出了问题,“怎么?昨晚酥酥没和你一起吗?”
“她……出了点事,手机在机场弄丢了。”
“……啊?不是吧,那酥酥怎么找到你的,给你打电话?”
初淡之没有说话。
周伊忻隐隐从他的沉默中听出一丝不寻常,“不是吧,不会是她就一直等你吧?她昨晚可是九点多就能到,她等你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等了几个小时,初淡之再想都不敢去想她一个人等了多少个小时候。
昨天是这几个月以来最冷的一天,那么害怕冷的一个小孩,一到冷,就把自己裹严严实实偏偏站在那,那么冷都没过动过。
他只要一想到她一个人站在那,提着个箱子,小脸冻得青紫,冰天雪地的,一个人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就一直站在那等着,就是个小傻子。
初淡之眉头不自觉锁得紧紧的。
心疼得不行,好像安然就是用一只手拉扯着他。
周伊忻没听见初淡之的声音,也知道安然这样心里最不好受的还是他,她也没资格去说什么,她只是说:“这些天酥酥一直状态不太对,我不知道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反正她突然说要去找你,要是你们两个有事情说清楚好了,她……你比我们更了解她,有些事情说明白对两个人都好。”